扣子繼續往下解,就是肌理勻稱的腹肌。薄薄的一層肌肉十分有美感,讓人看著就想上手摸一摸。于是宋汀晚就真的上手了,時辭淵垂眸,似笑非笑的看著她。宋汀晚假裝正經的將襯衣給他脫下來。傷口經過了處理,包著厚厚的紗布,倒是看不見血了,但是宋汀晚看著還是難受:“還疼不疼啊?”時辭淵想說不疼,但是看著宋汀晚,到了嘴邊的話又改口了:“疼。”宋汀晚更自責了。她側頭輕聲說:“褲子......你能不能自己脫???”時辭淵挑眉:“怕什么,又不是沒看過?!鳖D了頓,補充:“不是還吃過?”宋汀晚:“......”很好,還是熟悉的狗男人的味道。她紅著臉幫他把褲子也脫了,咳嗽一聲:“那什么,我開始了啊?!彼⌒牡膸蜁r辭淵洗澡,時辭淵就一直看著她,看著看著,他就把宋汀晚嚇到了。宋汀晚一臉的驚恐:“你神經病吧?!你受了傷??!”時辭淵淡淡:“受傷的是上半身。”宋汀晚:“......”宋汀晚轉身就要跑,時辭淵聲音壓低:“宋宋。”“......”宋汀晚立刻就跑不動了。算了算了,誰讓她欠他的呢!她硬著頭皮轉身,道:“我就用手啊......別的你想都別想!”時辭淵:“你怎么知道我想什么別的了?”宋汀晚紅著臉說:“你以為我不知道你滿腦子的黃色廢料!”時辭淵:“那你想讓我說給你聽嗎?”宋汀晚冷漠三連:“不想,不用,謝謝?!?.....宋汀晚最后也順便洗了個澡。以前這種時候都是時辭淵抱她出浴室的,但是時辭淵這次受了傷,堅強的宋小晚只能自己走出去,還要給時辭淵吹頭發。她又在心里罵了云倦一百零八遍。好不容易折騰到能睡覺了,宋汀晚擔心時辭淵晚上想要喝水或者是睡覺壓到傷口,抱著自己的小枕頭來自薦枕席,她沒一會兒就沉沉的睡去了——累的。確認宋汀晚呼吸平穩后,時辭淵披衣下床,跟之前那個殘廢截然不同。書房還亮著燈,他推門進去,桑榆正在里面等著,見他進來,立刻道:“爺,宋小姐不能留著了......”時辭淵沒說話,只是坐到了椅子上,點了一根煙。桑榆道:“我知道您對她......有些特殊,但是她跟云倦牽扯不清,竟然還是傳說中的賭神,她的身份絕對不簡單,這種人,不能放在身邊了,若是慕少明少他們知道,絕對會動手的......”“那就不讓他們知道?!睍r辭淵敲了一下煙灰,聲音很冷:“若是他們知道了,我拿你是問?!鄙S艿纱笱劬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