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婳額際仍舊滾燙,這場高熱燒得她舌敝唇焦。
她裹緊了羊毛毯子,顫著雙手端起牛角杯大口大口地飲了下去,又喝了清粥,吃了幾口腌菜,勉強果腹。
雖好受了許多,但因沒什么力氣,仍舊裹緊毯子蜷著了。
不久又昏沉睡去,朦朧中聽見似是陸九卿的聲音漸行漸近,“聽公子說是夜里便燒起來的,今日一早依然不見好,大抵是風寒,你包扎好傷口,再開幾副藥?!?/p>
另一人奇道,“是什么人,竟讓公子親自過問。”
陸九卿笑道,“一個魏俘,對公子還算有些用處,你只管盡心醫治。”
另一人應了,再沒聽見什么話。
...《小婳崔韞小說》免費試讀一旁的牛角杯盛滿了水,甚至還有一碗清粥和些許腌菜。
他到底還算個不錯的人罷。
對于俘虜,原不必如此優待。
小婳額際仍舊滾燙,這場高熱燒得她舌敝唇焦。
她裹緊了羊毛毯子,顫著雙手端起牛角杯大口大口地飲了下去,又喝了清粥,吃了幾口腌菜,勉強果腹。
雖好受了許多,但因沒什么力氣,仍舊裹緊毯子蜷著了。
不久又昏沉睡去,朦朧中聽見似是陸九卿的聲音漸行漸近,“聽公子說是夜里便燒起來的,今日一早依然不見好,大抵是風寒,你包扎好傷口,再開幾副藥。”
另一人奇道,“是什么人,竟讓公子親自過問。”
陸九卿笑道,“一個魏俘,對公子還算有些用處,你只管盡心醫治?!?/p>
另一人應了,再沒聽見什么話。
好似是有人進了帳,昏迷中只看見兩個模糊的人影,忽地額上一涼,繼而有什么東西灑了上去,清清涼涼地很是舒服。
再不知何時,好像有人扶她起身喂了湯藥,口中酸苦,但因她身上不適,故而并不很清楚。
待真正醒轉過來已不知是幾日后了,中軍大帳空空的沒有什么人,外頭的動靜倒是熟悉,兵甲走動之聲不絕于耳。
小婳坐起身來,身上依舊裹著那張厚實暖和的羊毛毯子,但好聞的雪松氣已經沒有了。
摸了摸額頭,傷處果然包扎好了,燒也退去了,想必昏迷中的事皆是真實發生過。
更好的是,腳腕間的鐵鏈已經不在了。
小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