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毀你媽。”謝云韶嗅出一股不尋常的味道,她輪起往椅子往秋風身上砸去,奔跑時快速從腰間掏出金針,在秋風抓到自己肩頭那一刻,反手狠狠將金針刺入他的肩頭。“嘶。”秋風吃痛,一巴掌扇在謝云韶面上,扇得她那個叫眼冒金星,一個踉蹌跌落在地。“啊啊啊......”謝云韶還沒回過神,就感覺自己的頭發(fā)被秋風一把抓起,她只能被迫仰頭看向她。“謝云韶,今天算你運氣不好,落到我手中。”秋風呵呵一笑,當著謝云韶的面,將肩頭上金針一根根拔出折斷。斷裂的針,被秋風扔在地上,然后粗暴將謝云韶從地上拽起狠狠往床鋪上脫去。“你個臭流氓,你敢動我一下試試,老娘廢了你。”謝云韶拼命掙扎,雙腳狂蹬。秋風一手抓住謝云韶的雙手,舉到她頭頂,俯身熱氣噴在她面上:“都到了這種時候,你以為你逃得掉?”“你個金針菇,給我死開。”謝云韶不是羞憤,而是憤怒,她丫的,就算把這個男人剁成肉沫,都是便宜他了。“哼。”秋風冷笑一聲,一手順著謝云韶臉頰滑落到胸前,然后一手撕開她的外袍,露出嫩粉的里衣,誘人的曲線,起伏的胸膛,令人血脈噴張。秋風湊近謝云韶的脖頸,深深一嗅一臉陶醉樣:“想不到你個鄉(xiāng)下丫頭還挺香的。”“你丫的挺臭。”謝云韶一邊回應(yīng)他,一邊用一只掙脫他鉗制的手深進身下的被褥里摸索著藏在其中的香爐。“你不要再掙扎了,只要你伺候的讓我滿意了,到時候我會跟郡主求個情,讓你跟了我。”秋風勾唇一笑,唇緩緩落下。“去你大爺?shù)模腋愕疾桓恪!敝x云韶終于摸到了香爐,在秋風唇落到她脖頸那一刻,揚手將香爐重重往他后腦勺砸去,她是大夫,知道哪個是致命點。果不其然,秋風感覺后腦勺一陣刺痛,瞪大眼難以置信地望著謝云韶,然后兩人一翻,直直暈了過去重重壓在謝云韶身上。“起、起開!”好不容易將秋風沉重的身軀從自己身上移開,謝云韶一咕嚕滑下床,檢查一下全身,還好,只是外衣被撕破了,小臉一垮,這值老多錢了。為了防止秋風半途再醒,謝云韶又往他后腦勺狠狠扎了幾針跟全身各大穴位扎個遍,如果他能醒來,不傻也得殘。謝云韶往地上吐了兩口唾沫,捂著被打腫的臉頰,拭去唇角的血漬,再看到如同死豬一般的秋風,氣得牙癢癢,用被褥將他蒙的嚴嚴實實。“噠噠。”就在此刻門口傳來一陣聲響,謝云韶冷冷一笑,拖出一張椅子,撩衣袍往椅子上一坐,滿臉冷笑地注視著那扇即將開啟的大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