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爍,阿爍!”謝云韶提著裙擺邊跑邊推開門進屋的時候,白影剛好跟楚衍爍說完在病區發生的事兒。“韶兒,怎么了?”楚衍爍瞧著謝云韶氣喘吁吁跑得滿頭大汗的樣子,一下子站起來快步走到她跟前緊張地問,“可是病區又出什么事了?”“病區沒出什么事情,是我想到一件比較重要的事情,想要回來跟你說。”謝云韶拉著楚衍爍走在書桌前坐下,“你別激動。”“那就好。”楚衍爍松一口氣,回想剛剛白影跟自己說的,他面色一沉,從懷中掏出一塊令牌遞給白影,“拿著本王的令牌,你跟夜鷹帶著人馬四處看看,一旦有可疑人士,寧可錯殺也不可放過。”白影一頷首,恭敬地接過令牌:“是,屬下遵命。”“對了,還有一件事情,剛剛白影走得急,我沒來得及跟他講。”謝云韶從懷中掏出在病區內畫下的圖案展開給楚衍爍看,“阿爍,我們在那些服毒自盡的刺客身體不同部位,都發現了這個龍騰圖案。”楚衍爍瞅著紙張的龍騰圖案細細觀摩,突然表情一頓,猛然站起來,手指觸摸上那龍騰,好久好久。謝云韶被他凝重的神色搞得心里有些慌張:“阿?阿爍,你這是認識呢,還是不認識?”“這個圖案,韶兒,你確定是在那些刺客身體上發現的嗎?”謝云韶重重點頭:“當然,是我首先發現有一個刺客后頸上有,然后我就讓無心把他們扒光全看了一遍,阿爍,有問題嗎?”楚衍爍放在紙張的手,突然攥緊:“當然有,這個圖案,在我小時候見過。”“小時候?”謝云韶瞪眼:“你小時候在哪里見過的?什么地方?”楚衍爍深深吸了一口氣,感覺肺腑間滿是痛意:“在母妃的寢宮里,她身邊有一位貼身太監,我記得那天我身體稍微好點,五哥就帶著我出去玩,結果跑鬧間不小心撞到正端著湯藥進門的太監身上,湯藥撒在他手臂上,痛得他立馬將袖子撩起,而后我就瞧見那龍騰圖案了。”謝云韶怎么感覺事情越來越撲朔迷離了:“那后來呢?后來你有沒有再見過?”楚衍爍搖搖頭:“沒有,再后來母妃就過世了,父皇悲痛萬分,他將怒火轉移到伺候過母妃宮人的身上,下令全部斬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