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言尊只要一想到安然給他看的視頻錄像,就讓他火冒三丈,現(xiàn)在甚至多一個字都不想跟她說。
“你自己做過什么,你自己知道!”
唐晚兒覺得有點(diǎn)莫名其妙,他做過什么了?怎么突然之間就跟變了個人似的?
“是不是被狗咬了?如果得狂犬病了,趕緊去打針,免得在這邊亂咬人!”
傅言尊難以置信的看著她,他長這么大還是第一次被人說得了狂犬病。
“我被狗咬?這輩子咬過我的就只有你而已!”
唐晚兒冷笑,“所以你說我是狗?那你口味真重??!娶了一只狗當(dāng)老婆,你還真是禽獸不如!”
“你說我禽獸不如?”
唐晚兒現(xiàn)在已經(jīng)把火氣壓下去了,覺得跟這種人浪費(fèi)口舌,真是吃飽了撐的。
“你不是禽獸不如,你是豬狗不如,既然這樣,我覺得也沒有必要見你爸媽了,明天民政局見吧!”
傅言尊也被氣得夠嗆,這女人才結(jié)婚兩天就露出真面目了。
他也真是瞎了眼,才會跟這種人結(jié)婚的。
既然他想離婚,那也正好,趁還沒有公開之前,趕緊把離婚證領(lǐng)了,誰也別耽誤誰。
“行??!明天上午民政局見!”
說完,傅言尊便氣呼呼的打開車門,下了車往大宅的方向走。
唐晚兒也氣得一腳油門轟了出去,頭也沒回的離開了。
聽見跑車的轟鳴聲由近及遠(yuǎn),最后消失不見。
傅言尊的心里怎么這么憋悶?zāi)兀?/p>
這段婚姻對他來說果然就是一場兒戲,似乎跟小孩過家家沒什么區(qū)別。
說不定過不了多久又去找他那個錢未婚夫了,今天也不過是隨便找個理由逼他離婚而已。
離婚就離婚,反正他也不稀罕!
雖然嘴上這么說,但是傅言尊的心里就像是壓了一塊巨大的石頭,重的讓他喘不上氣來。
回到主宅,孫麗萍見傅言尊就一個人回來的,不免還覺得有點(diǎn)意外。
她伸長了脖子,向他的身后看了看,依舊一無所獲。
“小尊啊,你不是說出去接晚兒嗎?人呢?”
傅言尊此時的臉色黑的猶如鍋底,他一向都不在乎別人說什么。
對他來說不在乎的人,就算指著他鼻子罵,他也可以當(dāng)聽不見。
當(dāng)然了,也不會有人有這個膽子真的敢指著他的鼻子罵。
只不過他不知道為什么,唐晚兒幾句話就可以挑起他的怒火,這種莫名其妙的發(fā)火,讓他自己都覺得有點(diǎn)陌生。
他長這么大也從來沒有跟哪個女孩子發(fā)過這么大的火,說過這么重的話。
傅言尊說話的態(tài)度,說話的聲音比之前還要冷,“她臨時有點(diǎn)事情,可能來不了了?!?/p>
孫麗萍明顯有些失望,但是也能夠理解,畢竟現(xiàn)在的年輕人壓力蠻大的。
都說是社畜,老板一通電話,哪怕是三更半夜都要回去加班的。
孫麗萍反而心疼起這個未來的兒媳婦了,“年輕人忙一點(diǎn)也是可以理解的,反正今天安然回來了,做這么一桌子的菜也不算浪費(fèi),一會兒給你爸打個電話讓他一起過來吃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