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午在嶺南山區(qū)的圍殺行動,你參與了嗎?”楚風低頭看著龔劍,淡淡道。龔劍心頭一沉,猶豫不決的說道:“我,我不知道啊,這都是上層決策,我不過也只是個營級軍官,漠北軍可是有幾十萬人呢,我的官不大,沒法接觸這種機密??!”“不老實?”楚風給雷鳴使了個眼神。雷鳴抓起桌上的一支鋼筆,狠狠的插在龔劍的肩膀上。尖利的筆鋒直接刺穿了龔劍肩膀的骨頭!龔劍被按在地上,疼的想要打滾,但根本無法動彈,痛苦的恨不得馬上撞墻去死,這種身體和精神的雙重摧殘,讓他近乎崩潰!“我說,我說!”“我并沒有直接參與,但我的上峰參與了這件事,楚先生,你找我的麻煩沒有用啊,這都是少帥親自下達的命令,我們也只是奉命辦事!”龔劍痛苦的說道,雙手合十,卑微的乞求?!鞍阉拥酱蠼稚希陨詼绨?。”得到想要的答案,楚風擺了擺手。龔劍頓時猶如解脫一般,被帶出套房之后,激動得都快要哭了,但看著自己這一身傷還有幾乎斷裂的雙腿,自己下半輩子注定要在輪椅上度過了!“姓楚的,我絕對不會放過你,你就等著承受漠北軍的怒火吧!!”龔劍翻出手機,給下屬的士兵打去電話。約莫十幾分鐘后,龔劍坐上一輛牧馬人,直奔駐扎營地。今天是他這輩子最屈辱的一天!自己才這個年紀就已經(jīng)是營級軍官了,未來前途不可限量,但就是因為楚風,自己現(xiàn)在變成了殘疾,前途也將隨之覆滅!他絕不能咽下這口惡氣!“龔營,到底是哪個混賬把你搞成這樣子的,這嶺南城難道是要造反嗎?”當龔劍回到營地之后,那些下屬軍官都震驚了?!岸冀o我閉嘴,馬上給我聯(lián)系肖參謀!”龔劍目光陰沉,惡狠狠的說道。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些失去理智了。眾人驚懼,不敢耽誤,連忙行動起來。肖天賜,這可是漠北軍的副參謀,也是少帥的人!沒想到這件事竟然能驚動少帥!當龔劍一把鼻涕一把淚的將自己的遭遇夸大十倍之后告訴肖天賜之后,對方卻驚詫道:“你是說楚天王對你動手了?”“難道你沒有告訴他你的身份嗎?”“我說了啊,他根本不在乎啊,還說我們漠北軍就是一群土雞瓦狗,全部都是垃圾,他根本不放在眼里,甚至……”龔劍沒有繼續(xù)說下去,故意停頓下來?!罢f啊,他還說什么了?”肖天賜怒道。“他還說我們少帥也是個酒囊飯袋,有這種統(tǒng)領,漠北軍遲早要亡!”龔劍臉不紅心不跳的說起謊話。果不其然,隔著話筒,龔劍都能聽到肖天賜拍桌子的聲音。“簡直放肆!”、“他難道不知道這嶺南是誰的嶺南,這西南是誰的西南?。 薄拔疫@就緊急聯(lián)系少帥府!”電話掛斷之后,龔劍臉上泛起濃濃的陰冷,咬牙道:“姓楚的,別以為你是個域外組織的老大,在國內就沒人敢惹你了,這下,你就等著死在嶺南吧!”“龔劍,你已經(jīng)將這件事報告上去了?”一道清脆的女聲響起,只見,裴洛神緩步走來,這里是軍事禁區(qū),但對她來說,卻沒有任何阻礙。只因為她姓裴?!按笮〗悖阍趺磥砹?!”龔劍震驚的回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