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秋嬤嬤去了書房。“將軍,夫人偷藏了東西,還打聽出門采買的事,應該是想往外送信。”容鈺忍著胸口不斷翻涌的氣血,沉默了良久,隨后垂下眼簾,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派人看牢了!”...包扎好,秋嬤嬤擰眉看著鳳煙鸞。“鳳姑娘,我家將軍不是坐享其成的公子哥。”“他自小受盡磨難,刀光劍影里才掙來將軍之位。”“你若再鬧,別怪老奴對你不客氣!”鳳煙鸞眼眶發(fā)紅,聲音哽咽。“嬤嬤,以前都是我的錯,我真的知道錯了。”秋嬤嬤見鳳煙鸞這般態(tài)度,更覺得不對。鳳煙鸞鬧了幾個月了,剛剛還那么放肆地縱火,哪可能轉眼就變了?她心里嘆氣,不想再看鳳煙鸞演戲,轉身出了屋門,又按吩咐落鎖。正要走,秋嬤嬤看到院子里立著的冷峻男人,她再次嘆了口氣。這一夜,被鎖住的屋子燭火長明。鳳煙鸞顧不得手上的傷,她急切地按照記憶寫著藥方。她記得,前世大婚之后,容鈺為處理她的爛攤子,急火攻心下,在戰(zhàn)場留下的余毒失控,毒發(fā)昏迷。那時候她被容鈺提前送去別院關著,她對容鈺的恨也越積越多。現(xiàn)在她才明白,容鈺關著她不是折辱她,是要保護她。然而她卻不斷地給容鈺惹麻煩,在別院鬧得天翻地覆。害他拖著病軀趕去,最后終身留下了病根。由于手指用力,手心的傷又崩開了。血浸透紗布,滴落在紙上,混著眼淚……天色微微發(fā)白,守了一夜的容鈺進屋,卻看到鳳煙鸞趴在桌上睡著了。她雖然睡著,眉頭還是緊緊擰著。手下壓著的紙已經(jīng)被血和眼淚糊得看不清字跡。容鈺自嘲一笑,他不用看也知道,這又是鳳煙鸞寫給穆子恒的書信!鳳煙鸞醒來時,已經(jīng)躺在床上,還蓋著被子。抬起手,傷口也已經(jīng)換好藥,重新包扎好了。想來應該是秋嬤嬤或是菱香做的。想到藥方,鳳煙鸞顧不得穿衣穿鞋,她光著腳沖到桌前。卻發(fā)現(xiàn)紙已經(jīng)泡爛了,一個字都看不出來,她連忙重寫一份。很快門口傳來開鎖的聲音,鳳煙鸞立刻藏好藥方。畢竟她現(xiàn)在無法解釋這藥方。秋嬤嬤打開門,敏銳地捕捉到了鳳煙鸞藏東西的動作。她心里一陣氣憤,昨晚差點就被鳳煙鸞給騙了。讓菱香進去伺候,秋嬤嬤忍著怒意重新上鎖。不多時,秋嬤嬤去了書房。“將軍,夫人偷藏了東西,還打聽出門采買的事,應該是想往外送信。”容鈺忍著胸口不斷翻涌的氣血,沉默了良久,隨后垂下眼簾,聲音沒有絲毫溫度。“派人看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