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爺,營銷號為什么這么爽快就答應(yīng)見面?”賀庭覺得這個事情不簡單。“肯定是有目的,我們過去見見就知道了。”“會不會有很多媒體等著我們?”陸北沉顯得很淡定,“有也無所謂。”他現(xiàn)在就想知道是誰搞出的這件事。背后沒人撐腰可不敢招惹他。根據(jù)對方提供的地點,陸北沉跟賀庭一起過去。只不過在路上的時候又接到了電話。“陸先生,您是一個人來的嗎?”“帶了助理。”陸北沉簡單回答。“嗯,大概多久能到?”陸北沉微微蹙眉,他覺得有點不對勁。不過還是說了大概二十分鐘。掛了電話后,他眉心沒有舒展,在思考這件事。二十分鐘后,陸北沉和賀庭到了目的地,是一處小院子。“陸先生,我們老板比較怕生,想單獨和您談?wù)劇!币馑际琴R庭不能進去。對于陸北沉來說,那種怪異的感覺又來了。他對賀庭點了點頭后自己進去了。進去之后是一個茶室裝修,一個中年男人坐在茶桌旁,彌漫著淡淡的茶香。“陸先生,坐。”中年男人沒有起身迎接,依舊坐在位置上,臉上帶著淡然的笑容。“不知怎么稱呼?”陸北沉看著這個人覺得眼生,以前并沒有見過。在深城,有頭有臉的人,他多少有點印象。“鄙人姓魏。”陸北沉坐下來,看了一眼茶桌茶具,又看了一眼他烹茶的手法,隨即抬眼看他。不怒自威形容的便是他此時的狀態(tài)。中年男人突然打翻了其中一個茶杯。“讓陸先生見笑了。”他將茶杯扶起來,將水漬擦干凈。“沒事,我不太懂茶。”陸北沉收回目光。這個人遠沒有他一開始表現(xiàn)的那么淡定,其實很緊張,但努力不表現(xiàn)出來。從陸北沉進門到現(xiàn)在,對視時間不超過兩秒,眼神躲避。“你答應(yīng)我出來談?wù)劊惺裁匆螅梢蕴帷!标懕背谅氏葤伋鲈掝}。“不著急,陸先生先嘗嘗我烹的茶,陸先生下午應(yīng)該沒什么事吧?”他笑著說,抬眼快速地看了一眼陸北沉。“有事,著急。”簡單四個字再次給中年男人造成了壓迫感,能明顯注意到他臉上肌肉有些緊繃。男人笑起來,“陸先生這么著急可以先走,我也不是非得和陸先生談。”陸北沉挑眉,嘴角微勾。“行,等你什么時候想談了找我。”說著陸北沉就要起身離開。大概是沒想到陸北沉會這么堅決,男人傻了,急切地站起來,撞到了茶桌,發(fā)出了痛苦的聲音。“陸先生,我開個玩笑。”臉上的表情又痛苦又尷尬。陸北沉轉(zhuǎn)過頭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后又坐了回來。“我的要錢很簡單,就是要錢。”“錢,好說,多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