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夙看向前方。前方的桌子上有個鐵籠,籠里關著只兇殘的金雕,正撲著翅膀咻咻的叫著。是呼延平的愛寵。呼延平似感受到了什么,忍著痛惶恐起來。白夙嘴角一勾,將匕首一甩。匕首不偏不倚的卡在籠子中間,金雕看見匕首上的東西,撲上來就生猛的叼啄。“不要,不要~”呼延平整個人激動起來,忍著痛就要上前搶奪。白夙一把錮住他,將他按在椅子上,就那么強迫他親眼看著自己的命根子被一點點撕扯完,卻又無能為力。“啊!”呼延平崩潰的大叫起來。這是男人的象征,尊嚴,最最重要的東西。可它沒了。不僅沒了,還~“魔鬼,你就是魔鬼~”呼延平撕心裂肺大叫。白夙只是清冷的看著他崩潰,絕望,然后審視的瞇起眸光:“你說,讓你怎么死好呢?”白夙一把拔回匕首,緩緩的轉動著。呼延平猛的狂搖頭:“你不能殺我,你不能殺我,我可是尊貴的呼延一族!”白夙只是冷眼看著他。驟然,呼延平大叫起來:“你知道我大大(大伯)是誰嘛?他可是連殺了你們南岳梟家兩位大將軍的谷蠡王~”白夙眸光驟寒。呼延平喊的更大聲了:“你要敢殺我,我大大絕對不會放過你的!”白夙笑了,鋒利的刀刃落在呼延平的臉上:“還是凌遲,最適合你!”酒樓里,傳出一聲又一聲的慘叫。光天化日之下,所有人聽得毛骨聳立,他們這輩子都沒聽過這么撕心裂肺又絕望的叫聲。但,誰也沒去報官。這些匈奴來的chusheng,該死!醫館。白夙回來時,呂小宛還沒醒。白夙細細的洗了澡,換了衣服,確保身上沒有血腥味才進屋。孩子睡的還是有一些不安穩。白夙輕輕的握住她的手,這才平穩下來,但沒睡多久就醒了。“再睡會兒?”白夙輕撫著呂小宛的臉頰。呂小宛輕輕的搖了搖頭,坐起身來。她的小臉還是有些慘白,但她看向白夙的眼眸又亮又堅定:“阿姐,我想學武。”今日,她遭遇惡人,若非阿姐她已經死了。或者,早已受辱!她很慶幸,但,更后怕,更內疚。阿姐來救她,那么,如果阿姐寡不敵眾呢?阿姐也會~她自己死也就死了,可竟要連累阿姐遭罪受辱,她死都難辭其咎!阿姐處處護她。她也想護阿姐,護家人,至少,再也不是那個拖累!白夙一滯,看著孩子稚嫩嬌柔的臉龐,竟已經在不知何時變得堅韌起來。長大了!“好,阿姐教你!”白夙溫柔的撫著她的臉。呂小宛反握住白夙的手,正色道:“阿姐,這件事我不想讓家里知道,尤其是祖母她們,年紀大了!”“好,都依你!”白夙寵溺又心疼的答應。堅韌和長大是好事,但,總要付出代價!“阿姐真好!”呂小宛笑著靠在白夙身上。白夙溫柔的撫著她的頭。花月酒樓。“平兒!”呼延耗看著眼前慘不忍睹的尸體,跪在了地上,渾身顫抖。“誰?這是誰殺了我兒?我要將他千刀萬剮~”呼延耗怒吼。,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