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都懶得管你,你傻死算了。”傅宴被顧易檸氣的不行,揣著兜出去了。蕭蕭留下陪著顧易檸安慰她激動的情緒。傅宴離開房間后,直接門也沒敲,擰開書房的門鎖,重重的推門而入。傅寒年這邊正在跟人通著電話,“把楚雪涵控制住,她傷我最重要的人,那她的親妹妹也不能幸免。只能暫時引蛇出洞。你安排好人手盯著……”砰的一聲書房門撞上墻,發(fā)出巨大的一聲響。傅寒年幽冷的眸注視到他,臉色頓時黑了,立馬將電話掛斷:“誰允許你進(jìn)來的?出去!”“你的女人都那樣了,你還有心情坐在這里打電話,你不去陪著她,在這兒干什么?”傅宴走過去,拉開一張椅子,翹著二郎腿坐下。一副傅寒年欠了他的樣子。“你怎么知道我沒陪她?”傅寒年放下手機,苦不堪言道。他在里面守了她一天一夜,她就跟他說了不到三句話。然后就開始背對著他,用冰冷的沉默杜絕了他所有的話。最后還被她直接趕出去了。說他在房間妨礙她睡覺。他能說什么?他現(xiàn)在說話是錯的,不說話是錯的,就連出現(xiàn)在她面前都是錯的。傅寒年原本清雋出塵的臉因為這倆天發(fā)生太多事,憔悴了不少,下巴還冒出了些許黑色的胡渣。“那你繼續(xù)陪她去啊,待在這里有什么本事?”傅宴的膽肥了,這會兒給不知道誰給他的勇氣敢當(dāng)著傅寒年的面指責(zé)他的不是。“你小子跑這兒來就是為了教訓(xùn)我?”傅寒年擰著眉,渾身散發(fā)著冷冽的戾氣。傅宴聳了聳肩:“當(dāng)然不是,就是來這兒看看嫂子有沒被你害死。”“傅宴!你給我滾出去。”傅寒年怒瞪著他,壓制不住怒火爆吼出聲。“滾就滾,你還以為我愿意待這兒啊。自己惹下的桃花債自己解決去吧,解決不好,小心我媽又鉆你空子。”傅宴吐了吐舌頭,吊兒郎當(dāng)?shù)淖吡恕8笛缫蛔摺8岛瓯銖囊巫由掀鹕恚_書房的門來到臥室。蕭蕭在房間里一直陪著顧易檸,看著房門口站著的傅寒年如一座冷冽的冰雕,散發(fā)著極致寒冽的冷氣。蕭蕭立馬起了身:“那檸檸你好好休息啊,回頭我再來看你。”“嗯,你也是注意休息,養(yǎng)好身體。”“知道了,你也是啊,沒養(yǎng)好別下床了。”蕭蕭告別完,便從房間里鉆了出去,經(jīng)過傅寒年身邊的時候,感覺渾身被凍成了冰雕,幸虧跑的夠快,才沒被凍壞。偌大的主臥內(nèi),只剩下傅寒年和顧易檸。顧易檸重新搬過自己的電腦,修長細(xì)白的手指飛速在鍵盤上敲擊著,完全把傅寒年當(dāng)成了空氣。傅寒年走過去,一把將她的電腦拿開,丟在一旁桌上:“你要是恨我怨我隨時可以打我,把你身上受過的這些傷,全部在我身上割一遍。”旁邊桌上的水果刀被傅寒年順過來,利落的拔開刀鞘,自己握著刀刃的這一邊,將刀柄遞給她。顧易檸抬起眸定定的看著他:“你怎么這么幼稚?”“對!我就是幼稚,那你割啊。”傅寒年把刀再遞近了一些。再沒有解決掉楚安妍之前,他實在找不到辦法安慰她了。如果割他幾刀,能讓她跟以前一樣沒心沒肺在他面前鬧,他寧愿被千刀萬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