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易檸的眼皮變得沉重無比。她晃了晃眼睛。眼前的人影變得虛無搖晃。傅寒年也有同樣的暈眩感。“我去叫醫(yī)生。”傅寒年將顧易檸攬到床上。顧易檸卻抓住了他的手:“別去,這屋子里還有香氣,恐怕吸入者會跟我們一樣。這香水被人添加了一種致幻劑。而且和上次你給我介紹的那種噬魂香差不多。有人料想到我們一定會拍下這款香水?”“所以拍賣會時,那個幕后黑手就在現(xiàn)場。難怪楚雪涵也在。”傅寒年攥著拳頭。終于,對方終于愿意露出狐貍尾巴了。只要把那天進入拍賣會場的人,以及接觸過這瓶香水的人全部排查一遍。這幕后黑手便能揪出來了。“老公,我好困。”顧易檸躺在床上沉重的閉上了眼睛。傅寒年的意志力比她的堅強一些,吸入的也沒她多。“檸檸……”傅寒年拍了拍她的肩膀,希望她別睡過去。可惜無濟于事。一陣強烈的眩暈感襲來。他拿出手機,想要通知醫(yī)生,帶著醫(yī)藥箱戴好口罩再進來。電話還沒撥出去……傅寒年也沉重的栽倒在床上,睡在顧易檸身邊。蘇家莊園里,進入夜的一片祥和之中。所有人都睡了,沒人知道他們主臥里發(fā)生了什么。直到第二天……顧易檸仿佛在宿醉之中醒來,頭昏沉沉的。她拍了拍自己的腦門。身旁的傅寒年睡顏恬靜的躺在她身側(cè),身上被子也沒有蓋。等等,香水?昨天的香水有問題,她為什么又醒了過來什么事情都沒有?“老公,醒醒。”顧易檸拍了拍傅寒年的臉頰。傅寒年清俊的眉眼動了動,然后睜開了眼睛。“咦……寶貝你為什么要叫醒我!我還沒睡飽呢,我有起床氣知不知道?”傅寒年伸出手,猛掐著顧易檸的倆臉頰。硬生生將她的臉掐成了大餅?zāi)槨n櫼讬庛卤频淖诖采稀Ul來告訴我,這到底發(fā)生了什么?昨天,他們?nèi)ヅ馁u會,拍了一瓶天價香水回來。用的第一晚就把他們迷暈了。第二天就產(chǎn)生了副作用。傅寒年好像變傻了。但她好像沒什么影響。“你有沒有在認真聽我講話!我是二號!好久不見。你忘記我了?”傅寒年捏著她的臉,他的俊臉貼上倆,懟在她臉上。直到今天,顧易檸才真正意義上的知道。傅寒年二號跟傅寒年是兩個人的存在。他們互不干涉。傅寒年二號似乎在傅寒年一號體內(nèi)關(guān)押了太久,早就想出來了。現(xiàn)在好像被昨天這香水刺激的,直接給放出來了。“我沒有忘記……我是說,你怎么會出來?你昨晚沒喝酒啊。”“你問我,我怎么知道?你是不是不希望我出來?”傅二號嘟著唇,一副怨氣鼓鼓的模樣。顧易檸捂著抽痛的額頭:“沒有,我發(fā)誓,真的沒有。”其實還挺想念二號的。“你明明就是不喜歡我,那我回去,讓一號回來。”傅寒年把顧易檸推開,然后倒頭睡回床上。顧易檸驚呆了下巴。這一波又是什么操作。過了一會兒,傅寒年又陡然從床上詐尸而起:“我試了一下,我睡不著,你的一號估計回不來了。”“???”顧易檸滿臉問號。誰來告訴她,昨天這香水里是不是酒精超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