北連奕蹙著眉宇,奈何他不會診脈,當時沐予早產,身體弱,他動了無數個念頭要學習醫術,奈何入門太晚,再加上他本身沒有什么天賦。所以至今還是對醫術一竅不通。“把剛才那醫生抓回來問問,早早怎么還不醒。他應該還沒走遠。”北連奕給站在北連沐予背后的尤金下了一道命令。尤金接到命令,立馬出去,把還沒走遠的醫生給揪了回來。醫生提著醫藥箱恭恭敬敬的回到了房間里。“早早怎么還沒醒?他的病情更嚴重?”醫生還以為有多大點事,害的他又被揪回來一趟,他內心真想跟陛下大人叫個苦,吐槽一番,以后說話得一次性說完。他一把老骨頭跑不動了。“回陛下,這早早小少爺的平時的運動量不如身旁的這位安安少爺,這種病菌感染,專挑體質弱的下手。再加上這小孩兒應該很少踢球吧。今天體力透支過度,一半的緣由在于他是淚的睡著了,并不是醒不過來。”醫生耐心解釋完。北連奕終于懂了,合著就是傅辰許這小家伙一天到晚抱著平板琢磨這個琢磨那個,缺乏鍛煉唄。“行了,下去吧,今晚就住在寢殿的偏房,隨時候著,怕有什么意外。”“好的陛下。”“沐予,好好陪著哥哥們,我出去打個電話。”北連奕起身。北連沐予點了點頭:“好的,父王。”北連奕到了院子后面,掏出手機給傅寒年打了個電話。此時偷偷潛入顧易檸睡的宿舍,剛爬到顧易檸身側準備摟著媳婦兒睡的傅寒年,兜里的手機開始震動不止。嗡……嗡的聲音吵醒了淺眠中的顧易檸。她以為是有人半夜偷襲她,在黑夜之中,二話不說,將男人順手推倒在床板上,并迅速掏出了枕頭底下的筷子,戳在傅寒年的脖子動脈處,動作干凈利落。傅寒年握著還在響徹不止的手機,躺在床上無奈的苦笑:“你這是要謀殺親夫?”聽見他的聲音,顧易檸才從朦朧的睡眼中映入他的臉龐。“你大半夜的爬到我床上干嘛?”顧易檸壓低聲音。她目前睡的宿舍暫時是她一個人,睡前她檢查過四周,房間里沒有任何攝像頭和監聽設備,但門外時不時有訓練值夜班的暗衛走動。傅寒年揚唇而笑:“我剛跟長鷹換班,過來找你睡覺啊,還能干嘛?”顧易檸把筷子從他脖子上拿開,藏回枕頭底下。“電話還在響。”顧易檸躺回床上,伸出手攬住他的脖子,白皙修長的腿掛在了他身上。這些年她一直這樣摟著他睡,今天晚上她其實有些失眠了。說實話,她還是很想念老公抱抱的。他今晚過來,她很開心。傅寒年修長的手臂攬過她的肩膀,另外一只手接通了電話。“這么晚了,找我有什么事?”傅寒年顯得有些不耐煩,懷里的女人像只小貓似的,蹭的他渾身燥-熱。“你在干嘛?這么久才接電話。”“我在干大事!”傅寒年摟住嬌妻的手再抱緊了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