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難受。
異常難受。
就好像全身都被什么點燃,無數(shù)的火苗在亂竄,許呦沒有失去意識,但身體綿軟無力,眼睜睜的看著白錦川抱著她上車,卻無能為力。
“我……”她差不多也猜出來,自己應(yīng)該是被人下藥了。
白錦川一邊開車去酒店,一邊無奈的扯了扯領(lǐng)帶,“沒事啊,真沒事,等會兒我叫醫(yī)生過來,別怕!”
不知道那女人到底給許呦下了多少量,但看這反應(yīng)……
但是,這好像也是個機會……
先生米煮成熟飯,再給她娶了,看她還能跑哪兒去!
這個念想一起,白錦川頓時豁然開朗,駕車的速度也提了一些,一口氣直接將車駛進了酒店停車場,抱著許呦電梯上樓。
感受著懷中的柔柔軟軟,還有那逐漸高漲的體溫,紅撲撲的面頰,秀色可餐,他忍不住喉結(jié)輕動,慢慢的俯下身……
‘叮’電梯不合時宜的抵達頂層,梯門打開。
砰!
出其不意迎面飛來的一腳,不禁打斷了小白爺一親芳澤的美夢,也精準的踹在了他腹部上,整個人身體向后摔去。
白錦川跌倒的一瞬,左修霖箭步越上,一把從他懷中將許呦搶了過來。
許呦很瘦,在兩個男人手中輕的像沒重量。
“許呦?”左修霖喚了她一聲。
許呦能聽到有人喊自己,但她意識渙散,加上藥物的攢動,只覺得眼前的一切都很縹緲,很虛幻。
左修霖冷眸陰鷙的緊了緊,轉(zhuǎn)身抱著許呦進了房間,將她放在床上后,再走出來時,白錦川也扶著疼痛的小腹爬了起來。
走廊上,白錦川看著他,“左修霖,你他媽有病吧!你們離婚了,她和你沒關(guān)系了,聽不懂人話是不是?滾!”
左修霖出其不意,一把就擒著他的手臂,往身后一擰,疼的白錦川直接爆粗口。
“白錦川,誰他媽給你的膽子,敢給她下藥!”
白錦川才不會說他也不是故意的,已經(jīng)到了這步,又怒火攻心,他這脾氣也上來了,“對,老子就他媽給她下藥怎么了?睡完了,又他媽不是不負責,管你什么事啊?”
‘咔’的骨骼脫臼聲,白錦川刺耳的叫聲響徹走廊。
左修霖森然的怒火未熄,俯身冷戾的單手扯起白錦川的衣領(lǐng),迫使他看向自己,“豎著耳朵聽清楚了,再他媽敢惦記她,白錦川,我直接廢了你!”
“不信就試試!”
左修霖再回到房間,剛推開臥房門,就愣住了。
許呦難受的在床上翻了好幾圈,整潔的衣衫被她隨意扯的亂七八糟,烏黑的長發(fā)如瀑的隨意散著,白潤的臉頰泛著難以想象的潮紅,雙眸半瞇,氤氳瀲瀲。
本就是氣質(zhì)魅力聚佳的女人,此時更嫵媚到了一定程度。
兩人四目相對的剎那,左修霖只覺得大腦轟鳴,好像有什么東西,‘啪’的斷裂了。
他情難自禁的,喉結(jié)上下滾動。
努力深吸了口氣,背對她拿手機撥了兩個電話,掛斷后,重新側(cè)身扶著床沿,深眸復(fù)雜的凝著她,“能認識我是誰嗎?”
許呦當然認識他是誰,她只是被下藥了,還沒徹底喪失意識。,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