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盡快?你就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跟我訂婚嗎?”溫與舟調侃的笑有些犯賤。“想什么呢?我是讓你快點給我媽治好。”梨煙惡狠狠剜了他一眼,轉而問道:“今天晚上我住哪個房間?”“這樓上的空房間你隨便挑,除了上樓左手第一個房間。”梨煙心底消了怒火,忽然來了一絲興趣:“這個房間怎么了?”溫與舟淡笑,用口型比了一句話。梨煙聽完臉色立刻漲得通紅,瞪了他一眼后起身上樓,選了別的房間。她也不知道這個房間的隔音效果怎么樣,索性拉了窗簾又鎖上了門,這才悄悄拿出了戒指。剛剛在溫與舟面前,她不敢輕易暴露自己的東西。沒辦法,這個男人太狡猾,也太細致了。不愧是醫生,眼光還真是毒辣。梨煙跟謝清宴建立了鏈接,剛準備開口詢問他情況,他卻忽然驚訝的叫了出來:“梨煙?你居然還活著?”“什么意思?我怎么莫名其妙又死了?”謝清宴有些訝異,和身邊的許物面面相覷:“今天早上初家就發布消息,說你昨天夜里舊疾復發,因病去世了。”舊疾復發,因病去世……梨煙嘴角抽搐,她怎么覺得這件事情這么像溫時安的風格?雖然好像他幫自己隱瞞了逃婚的事情,但是這個消息公布的也太損了吧?“姜家沒有追究嗎?”她現在比較在意的還是姜老爺子的情況。“姜家當然生氣了,聽說那姜老爺子氣得不輕,直接生了一場大病。”想到那個壞事做盡的老頭躺在病床上奄奄一息的模樣,梨煙一副心里煩惱有了一絲憐憫。不過憐憫歸憐憫,她可不會可憐他。“要我說,這應該是初家在幫你。”謝清宴突如其來的話,反倒讓梨煙微微一怔:“此話怎講?”“你想啊,哪有人直接錯過訂婚直接去結婚的?十天內,這也太快了。我懷疑他做這件事情,是為了幫你盡快逃離姜家,而且你名義上已經結婚了,姜老爺子就不會再把你嫁給其他人,無論以什么樣的方式公布你的結果,你都能夠脫離姜家的掌控。”梨煙心底忽然軟了一下。如果是這樣,一切都能說通了。之前她只想到,初家可能對她的逃跑睜一只眼閉一只眼,沒想到甚至還有幫他逃跑的念頭。是啊,那么疼她的初干爹,怎么會逼著她嫁給不喜歡的人,還有初許,那么陽光的一個男孩子,也做不出這種事來。至于溫時安……那么好面子,不追究已經是他最大的讓步了。梨煙不知道為什么,想通這一切后,她甚至有些淡淡的酸澀。她現在很想給初家打一個電話,可是既然他們愿意放她走,再回去打擾就不禮貌了。“對了,你現在在哪兒?”謝清宴問道。“我現在在……”梨煙差點脫口而出,可是很快又停了下來。這件事情她暫時不能告訴謝清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