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錦然回屋，讓人打了熱水。叫了墨北辰，“去洗澡。”“你給我洗。”墨北辰賴在她身邊。“就算你現在只有五歲，也該自己洗！”“不要。”墨北辰靠在她身上，“我就想讓你給我洗澡，你不給我洗我不睡。”“瀾瀾都沒有你粘人！”“他又不是你相公！我跟他不一樣。”“……”云錦然看在他身上的傷的份上，給他脫了衣服。“坐著，你的傷口不能碰水，我給你簡單擦一下。”“嗯。”墨北辰就等著她這話。乖巧的坐著等著，雖然天氣還沒有轉暖，好在屋子里的炭火足，不會冷。墨北辰脫了上衣，坐在炭火邊。她一邊給他擦身子，小心翼翼避開他的傷口，墨北辰一邊摸著她的肚子。云錦然拍開他的手，“干什么！”“然然，里面有小寶寶嗎？”“嗯？”“我昨晚親了你，你有寶寶了嗎？”“沒那么快。”“那要等多久？”“……”她該怎么跟一個傻子解釋，“再等幾個月吧。”“怎么要這么久？是不是親的不夠？”“也不是……”墨北辰站起來，瞬間就比她高了，捧著她的臉就親了上去，親上去就不肯放開。雖然親著，也只是雙唇考靠在一起，他不知道還要怎樣。云錦然推開他，“喂，親夠了！一晚上親一下就夠了。”抬頭，他的表情十分奇怪，“怎么了？”墨北辰皺著眉頭，渾身不適，“然然，我不舒服。”“哪里不舒服？是不是頭痛？”云錦然下意識的摸著他的額頭。“不是……我……”墨北辰目光下移。看著某個位置，他不知道自己的身體為什么會這樣，以前從來沒有過，“這里不舒服。”墨北辰慌了，“然然，我是不是生病了，是不是要死了？”云錦然低頭，看著他捂著的地方，眨眨眼，“……”雖然智商五歲，但是身體還是成年人的身體。云錦然安慰她，“你沒生病，這是正常反應。”“可是我真的好難，好像要baozha了一樣，然然……”云錦然五官皺在一起。這種天氣，身上又是傷，泡冷水只會傷上加傷。萬一再發燒把腦子燒壞了，一切都白搭了。可是不解決，他……看著確實難受。云錦然咬咬嘴唇，“我……幫你。”“然然，你怎么幫我？”“先說好，今晚的事情不許出去胡說，只有我們兩個人能知道，要是有第三個知道，我就殺了你！”墨北辰似懂非懂的點點頭。云錦然，“……”雖是老夫老妻，但是她還沒幫他做過這種事！云錦然臉上染了紅色，“你……閉上眼睛。”“哦……”墨北辰閉上眼，忽然有一種異樣的感覺，“啊……然然，你在做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