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埋伏,陳河圖又不知道消息,肯定會被皺成滅殺的?!边@時,有個人站出來說道:“不行,不行,我得趕緊去玄武城外等著陳河圖的到來,等他來了之后,提前告訴他?!闭f著,這個人就要往外走。神天祿直接攔住了他說道:“別去了,已經(jīng)來不及了。”“為啥?他還沒有進(jìn)城,我只要在城外等著他就好了啊。”神天祿卻搖了搖頭說道:“算算時間,陳河圖也該到了,你現(xiàn)在去通知已經(jīng)晚了,再者說了,皺杰要埋伏陳河圖這件事,在各個宗門和書院里,不是什么秘密,皺杰肯定不會讓人去通風(fēng)報信的,不信,你現(xiàn)在就去,看看你能不能出得了城門?!北緛硐肴ジ嬖V陳河圖消息的那個人怔了一下。旁邊的人也勸說道:“別去了,去也白去?!薄笆前?,皺杰肯定有以防其他修仙者高密的手段,再說了,你這個時候去通知陳河圖,要是讓那皺杰知道了,能放過你么?你以后還能離得開玄武城么?”聽到這些話,那個本來想去通知陳河圖的那個人,猶豫了一會兒,只能作罷?!鞍?,看來是看不成陳河圖挑戰(zhàn)古楓書院了!”“是啊,這樣看來,陳河圖是進(jìn)不了玄武城了。”所有人都露出了失望的神情。本來他們還想看看這百年難遇,一個妖孽挑戰(zhàn)一個書院這種盛事,現(xiàn)在恐怕是看不成了。神天祿一直都沒有說話。一直很安靜的看著他們交流。直到他們露出了失望的表情后,神天祿才說道:“要不說你們只吃瓜,卻不動腦呢!剛還告訴你,讓你們分析局勢,結(jié)果......你們還是什么都不懂。”神天祿做出了痛心疾首的表情。“你們難道不知道陳河圖是太初書院第一長老,風(fēng)老的徒弟么?如果他沒有點本事,沒有點保命的手段,風(fēng)老又怎么會讓他一個人來挑戰(zhàn)古楓書院?”聽到風(fēng)老的這句話,圍觀的吃瓜群眾如遭雷擊?!笆前?,我怎么就沒有想到呢!風(fēng)老的徒弟,又豈是那么容易被滅殺的!”想到這里,眾人看著神天祿說道:“也就是說,陳河圖肯定會平安的入城?”“那當(dāng)然了!”神天祿肯定的說道:“陳河圖肯定可以安全的進(jìn)城,要不然又怎么會被稱之為妖孽呢?”圍觀的吃瓜群眾,這才相信了神天祿所說。不過,還是有人提出了疑問。“就算,他是風(fēng)老的徒弟,就算他是妖孽,可是,他又如何能從埋伏下活下來呢?皺杰既然要滅殺他,肯定是用了各種手段,比如在周圍弄上毒,比如讓眾多高手在旁邊埋伏。”神天祿不以為意的笑道:“多余的,我也不想解釋,你們?nèi)羰遣恍?,那我們就下個注吧?!薄爸灰銈冄宏惡訄D被皺杰滅殺,那么我雙倍賠給你們。”“當(dāng)然了,你們也可以押,陳河圖進(jìn)不了城,只要他進(jìn)不了玄武城,我也依舊雙倍賠給你們?!薄霸趺礃??敢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