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咳的越來越厲害,撕心裂肺似的。
左修霖不得停下手中的動作,俯身端起她的臉,她臉上分不清是水,還是淚,眼睛紅紅的,而視線卻清朗了些,嗓音很啞,一開口就道,“左修霖,我不欠你什么吧。”
左修霖驀地怔住了。
“溫暖那個孩子,具體怎么回事你會不知道?揣著明白裝糊涂有意思嗎。”如果說之前許呦沒多少意識,那是真的,但現(xiàn)在,可能是那些冷水讓她醒了酒,意識慢慢回籠,心上某處也開始泛疼。
“沒事兒找點借口一邊對付我公司,一邊折騰我,很好玩?”
她拂開他,憑著內(nèi)心的沖動,發(fā)泄似的話語接連不斷,卻完全忽略了近在咫尺男人那冷沉降霜的臉色。
“你說我找借口?”左修霖冷道。
許呦沒說話,頭還很疼,也不想再理他了。
左修霖深吸了口氣,“還是說沒讓你今晚和那個老男人回去,攪你好事了,嗯?”
“……你有病。”
許呦頭還很漲,想推開他,卻倏地感覺身體一輕,整個人被左修霖拽起,甩去了床上。
她跌進松軟的床墊內(nèi),尋了個舒服點的姿勢,剛要蜷起身,又被一道重量壓覆,他冷戾的捏著她的臉,迫使她睜眼看向自己,“不是想和男人睡嗎?好,我他媽的成全你!”
“滾!”許呦難耐的擠出字音。
她漫漶的思緒雖不太真切,也能分辨出他在侮辱自己,“……下去,別碰我……”
“不是個男人你就想要嗎?怎么?我就不行了?”
她迷迷糊糊的望著眼前人,鼻翼輕輕扇動著,好像有點委屈,眼尾微紅,還漫著潮,“嗯,就你不行……唔唔……”
左修霖看著這雙濕潤的眼眸和殷紅的唇,直接俯下身,狠厲的噙吻上她。
許呦嗚咽出聲,慢吞吞的抬起手,不等掙扎就被左修霖按在了床上,他包含深邃的桃花眸,沉沉的鎖著她,“幾天沒碰你,就忘了我行還是不行了?沒事兒,我?guī)湍懵肫饋怼?/p>
“疼!你……”
許呦感覺到痛,左修霖又壓覆下來,極大的氣力占據(jù)沖刷著她的感官,也湮沒了思緒。
翌日。
許呦從渾噩中醒過來,意識慢慢回歸,她只感覺頭皮像過電流般,不少涌入的記憶讓她猛然困意全無。
她猛地一起身,頭痛欲裂和渾身酸痛,折磨的她分外難受。
勉強忍了很久,才強撐起身,但剛一下床又險些摔倒,被正好進來的人一把扶住,順帶的重新將她扔回了床上。
左修霖周身西裝筆挺,清雋的如貴公子,冷清的俊臉緊繃,抿著的薄唇微動,“要什么?”
許呦驀然,“……什么?”
“昨晚,你都不記得了?”
她別開臉,攥緊了拳頭,“看來左總有這個趁人之危的習(xí)慣啊。”
左修霖緊下眉。
“一次兩次都這樣,算了,都是成年人了,有需要也能理解,但是,左總,溫小姐無法滿足你了嗎。”
左修霖眼眸一瞇,俯身精準的箍起她下顎,迎著她漠然的眼瞳,冷笑的著,“暖暖和你怎么能一樣,床下裝模作樣,床上浪蕩勾人,還別說,倒也算讓人消魂,尤其是意識不清的時候,還纏著……”,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