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能。”她冷然,“我也和你再無話可說了。”
許呦拂開他,徑直向外。
再次看到許呦的背影,左修霖只覺得空落落的難受,這些背影,就像深埋記憶中的一個炸彈,難以抹去。
許呦走到外面時,正好看到了季放。
他靠在后車座,滑下了車窗,“你喝酒了?那正好,接你回去,上車吧。”
許呦點點頭,剛繞過去還不等上車,手腕就被后方一道氣力撫上,她抬眸就迎上了左修霖深邃的眼眸,“我還有幾句話和你說。”
“我不想聽。”許呦推開他,俯身上了車。
左修霖再要動作時,季放已經(jīng)從另一邊走下來,他長腿繞過來,“我和你說幾句吧。”
左修霖不耐的眉心顰緊。
“幾分鐘,在車?yán)锏任摇!奔痉艑嚿系脑S呦說。
然后,他往旁側(cè)移了幾步,回眸看著左修霖,“廖東興的事兒,是你告訴她的,對吧。”
左修霖沉著眸,沒說話。
“真在意一個人,是會盡最大的可能守護(hù),而你呢?以前你來找我說瞞著她時,我多少還從你的舉動中,感覺出一絲對她的感情,但現(xiàn)在,左修霖,你是真的……”
季放沒說下去,郁結(jié)的心上躁動,他重重地深吸了口氣,“大家都是男人,你心里想著什么,瞞不過我,你不用再裝深情了!”
“我的事,輪不到你來評定。”左修霖不耐。
季放火焰瞬間點燃,上前一步就拎起了左修霖的衣領(lǐng),“她已經(jīng)被你害的不僅受傷,還失去了味覺,姓左的,你他媽但凡要是個人,就給我滾遠(yuǎn)點,別再來騷擾她了!”
“……你說什么?她失去什么了?”左修霖渾身僵硬,幾乎像定格在了腳下分寸之地,耳畔轟若炸雷。
左修霖到底也沒攔下那輛車,看著他們離去,他腦海中只剩下了那一句——
她失去味覺了。
慢慢閉上眼睛,在島上的一幕幕閃現(xiàn),她不怎么吃東西,每頓飯吃的極少,各道菜都不怎么動,只挑那些咸味重的……
左修霖的身體猛地?fù)u晃了下,只覺得一股血氣涌上咽喉,他暗暗握緊了身體兩側(cè)的拳頭,怎么會變成這樣的?!
“我們晏家的人也敢碰,姓白的是活的不耐煩了!”晏詩崎從遠(yuǎn)處走來,憤然的罵道,“要不是你非攔著,我今兒就廢了姓白的!晏詩薇,你什么意思?磨磨唧唧的,還稀罕他呢?你那雙狗眼直接捐了得了!”
晏詩薇臉色有些沉,“你鬧夠了沒有,不嫌丟人嗎!”
“我丟什么人?是你被他騙了一圈,損失幾個億了,你心里沒數(shù)?咱家錢大風(fēng)刮來的?哥掙錢多不容易,你看不出來……”
晏詩崎沒說下去,余光瞥見左修霖灰白的臉色,忙快走幾步過來,“哥,你這怎么了?”
左修霖陰著臉沒說話,轉(zhuǎn)身就上了車。
“哥心情可能不好,你就別跟著添堵了,回家吧,別大晚上的再去找姓白的,可長點心吧。”
晏詩薇深吸了口氣,“武力不是解決問題的關(guān)鍵,我和白錦川已經(jīng)一刀兩斷了,損失的錢,我以后也會想辦法補回來,你去陪哥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