喻染原本就蒼白的臉色更加蒼白了。
墨家人全都認定了她和墨佑白已死,她這樣打過去,沒有人相信。
“怎么了?你家人不接嗎?”一旁的老人關切的看過來。
“沒事,很快就會有人來接我們離開?!庇魅鞠仁前鸦杳圆恍训哪影追诺搅死先说拇采稀?/p>
放下的瞬間,感覺墨佑白好象動了一下。
喻染低頭看他,從里到外都透著潔癖味道的男人仿佛在抗議她把他丟在了老人有點臟亂差的床上。
喻染懶著理他,若不是他,她也不會九死一生的差點死去。
喻染隨即撥打了兩個電話。
這次,都有人接,也都有了回應。
把手機還給老人,喻染安靜的坐在墨佑白的身邊,閉上了眼睛。
她太虛弱了,剛剛運用了九陰太經(jīng),身體明顯感覺不適。
“姑娘,要不要喝杯水?”
“不用,我休息下就好?!庇魅鹃_始運轉九經(jīng)八脈法修復受損的五臟六腑了。
二十分鐘后,當山下傳來刺耳的120救護聲還有110的警笛聲的時候,老人終于知道喻染請了什么人接他們離開。
墨佑白上了救護車。
喻染上了警車。
終于不用守著墨佑白,喻染舒服的靠在了椅背上。
“姓名?”
“喻染。”
“你同伴的姓名?”
“墨佑白?!?/p>
“墨佑……”正記筆錄的民警寫到這里一下子抬頭,“你說的是墨氏集團墨佑白先生的名字嗎?”說著,抬頭看了一眼前面的救護車,再回想一下被抬進車里的男人的面容,自言自語的道:“好象真的有點象墨佑白。”
呃,不用懷疑,他就是。
不過,喻染懶著解釋。
“既然已經(jīng)報了120,為什么又報了110?亂撥110是要被拘留的?!泵窬魅?,厲聲說道。
喻染眼皮都未抬,她是真的累,“既然報警,就真的是有警情,我告半山別墅區(qū)888號的洛婉儀女士?!?/p>
正記錄的民警手里的筆直接一抖掉到了腳邊,“是墨氏集團的董事之一洛婉儀女士嗎?”先是墨佑白的名字,現(xiàn)在又是洛婉儀的名字,民警已經(jīng)驚掉了下巴。
他沒想到這樣一個柔弱的女孩居然敢告洛婉儀,那會怎么死的都不知道。
在這個城市敢惹墨家的人恐怕沒有幾個,這女孩不是自找死路嗎。
“喻染,你還是想清楚再告吧?!泵窬眯牡奶嵝阎魅尽?/p>
“我想的很清楚了,我就告洛婉儀女士犯下遺棄罪?!?/p>
“……”民警再次抬頭看前面的救護車,“那車里的墨佑白真的是幾個小時前出車禍死亡的墨佑白?”
“他沒死就被洛婉儀活埋了?!毕肫鹇逋駜x喻染就氣不打一處來,再加上她打墨家的電話被掛,趁著這樣的時候,她非好好整整洛婉儀。
……
T市第一醫(yī)院。
高級VIP病房。
病房內(nèi)醫(yī)生和護士正在做著所有能做的檢查。
而病房外,里里外外十幾個便衣直接把這間高級VIP病房圍的水泄不通。
此時的病房,就連只蒼蠅都別想飛進去。
洛婉儀‘踏踏踏’的腳步聲不疾不徐的走了過來,“我倒要看看,誰敢告我?”被民警一個電話叫來醫(yī)院的洛婉儀,這個時候眼底眉梢全都是怒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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