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冉的手往下,想搶過她手上的套子,但還是被她發(fā)覺了,她想抽回手。蘇老板。我手上有傷。很疼的。你就這么抽回去,會傷到我。他說。肖冉手上力道不小,她執(zhí)意抽手,他肯定會受傷,但蘇婉婧并不顧忌這些,她還是很快把手給抽了回來。肖冉認真的看著她。像是感覺不到疼。蘇婉婧卻是并不心疼他,對她而言。他不過是自找的。面前的男人明眸皓齒,五官可以用唇紅齒白形容,卻不娘,既精致,又俊郎,蘇婉婧也沒有遇到過比他好看的男人。只是面對他,她越來越心軟不起來。蘇老板。他只是笑著喊了她一句,卻讓人生出一種繾綣受傷的味道,為什么我不可以,你要是想,我可以立刻跟你走。上次你不是試過了,我很厲害的。蘇婉婧掃一眼他的手,就發(fā)現(xiàn)他那只手,垂在身側(cè)了,一動不動。像是抬不起來。我身上,已經(jīng)沒有什么值得你拿的了。她說。夏太太身上,大概有。你今晚約她,不就是有利可圖。肖冉道:你會遠離每一個喜歡你的人。她沒有說話。那為什么,霍漣可以?肖冉笑道,還是說,你本身懼怕有人喜歡你的源頭。就是因為他。只有他喜歡你,你才不會拒絕。蘇婉婧平靜道:我對他。目前確實有些感情。肖冉不笑了,臉上半點笑意都沒有了,他看著她,冷冷淡淡的。自從離婚之后再次撞到,他對她總是一副笑意吟吟模樣,冷臉時候很少。你怎么了,肖冉!原本上了車的夏太太終于從車上下來,她慌忙看著肖冉的手,那真是一動都動不了了,夏太太氣急敗壞的推了蘇婉婧一把。說,你憑什么把他弄傷。你是不是有病啊?你不在意的人,不代表別人不在意。肖冉只是在一旁不說話,半個字都沒有說。蘇婉婧看著夏太太握住了他的手,手忙腳亂的想帶他去醫(yī)院。肖冉那只手,也不知道是脫臼了。還是什么。大概率是脫臼了,他那只手。之前折過,慣性脫臼。想起這事。她心里到底是生出幾分愧疚感來。奪走了所有她的財產(chǎn),挖走了她所有的人。把蘇氏變成肖氏。但他那只手,確確實實是為她折的。有人威脅她。抓了肖冉,逼她簽不合理條約,肖冉卻一聲不吭,骨頭被弄錯位的時候,眉頭都沒有皺一下,沒讓她一點為難。蘇婉婧抬頭,肖冉還看著她,夏太太怎么說,他也沒有打算往醫(yī)院去。她遲疑著,但最后還是轉(zhuǎn)頭離開了。肖冉,走吧。夏太太心疼壞了,道,你這脫臼了,肯定很疼。我?guī)闳タ纯矗莻€壞女人,我也不會讓霍漣好過的。肖冉?jīng)]什么情緒的被她帶回到了車上,到醫(yī)院時,夏太太給他忙前忙后。等弄完,已經(jīng)是大半夜。夏太太道:你是還喜歡她么?不。肖冉漫不經(jīng)心的笑道,我只是不愿意輸給了霍漣,總有一天,我會讓他看見,他最喜歡的女人,匍匐在我身邊的模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