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一噎,然后說道:“好了,只要你幫我醫治好我兄長,你要我怎么給你賠罪都行。”“要你死都行嗎?”云淺淺立即回了一句。“……”拓跋宇覺得這女人真是說話好不留情面。“怎么,不是說只要我醫治好你兄長,我要你怎么賠罪都行嗎?一聽說要你命你就不吭聲了?”云淺淺還要補上一刀。主要是這一路上,她實在是太生氣了。被拓跋宇控制的,沒有自由,現在雖然恢復了,但拓跋宇一句抱歉沒有,還說什么能跑能跳了還生什么氣,敢情她現在能跑能跳了,她不生氣,她還得謝謝他不成?拓跋宇看著眼前嘴皮子利索的女人:“你就不能要點正常的么?”“哼。”云淺淺自然是知道要拓跋宇這條命是不可能的了,所以說這些也只是想要罵罵拓跋宇,出口氣罷了。拓跋宇見云淺淺沒再說話了,便是說道:“好了,跟我走吧。”已經身在將軍府的云淺淺也沒別的辦法,只能走一步算一步,先跟著拓跋宇去見見他兄長,看看是否有辦法救他兄長。在去見拓跋宇兄長的路上,云淺淺忍不住問道:“要是我沒辦法救你兄長,怎么辦?”“哼,怎么辦?當然是留下你的小命了。”“……”“就許你口氣狂妄地想要我的命,就不許我要要你的小命嗎?”拓跋宇也不是吃虧的主兒,找著機會就還回去了。云淺淺哼了一聲:“真是沒見過你這樣的男人,不是說西格人豪邁么,可我怎么覺得你這人心眼子特別小!”拓跋宇回道:“不說夜國女人溫柔如水斯文內斂么,可我怎么覺得你張牙舞爪,很不好惹呢?”“……”云淺淺閉上嘴巴,不想跟拓跋宇說話了。到了房間之后,一進去云淺淺就聞到一股很濃的藥味兒,看來真的是個藥罐子,怕是天天用藥養著的。拓跋宇帶著她走到了床邊,她這才看到躺在床上的男人,果然一副命不久矣的樣子,那臉色白的跟紙一樣。“給我兄長看看。”拓跋宇道。云淺淺倒也沒多說什么,便是上前一步坐下,然后伸手給拓跋宇的兄長號脈。拓跋宇也沒有再說話,而是靜靜地站在邊上看著云淺淺,等著她的結果。良久,云淺淺才收回了手。拓跋宇正準備詢問情況,就見外頭走進來一個女人帶著一個孩子。他起身相迎:“嫂嫂,你來了。”女人點點頭:“阿宇,聽說你從外面尋了神醫回來,我趕緊帶著孩子過來看看,真是難為你了,便是出兵打仗還要惦記著你兄長的事兒。”“嫂嫂不要說這樣的話,那可是我親哥哥,他重病纏身,我如何能不惦記著,而今尋了神醫,只希望她能有辦法醫治好兄長的病,也好讓兄長與嫂嫂還有侄兒,一家人好好生活。”拓跋宇說道。云淺淺不禁多看了拓跋宇兩眼,這個拓跋宇,跟她說話就跟吃了火藥一樣,她說一句,他就要嗆她一句。她還以為他就是這火爆脾氣呢,原來只是對她這般兇而已。,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