拓跋宇見云淺淺這模樣,只好帶她又飛了下去。落回地面之后,云淺淺長舒一口氣。還是腳踏實(shí)地的感覺好。“不怕了吧?”拓跋宇問道。云淺淺沒好氣地瞪了他一眼,然后轉(zhuǎn)身就往前走。她差點(diǎn)被嚇得心跳驟停了。拓跋宇追了上去,走在了云淺淺的身邊:“我本來是想帶你去賞賞月,可不是要嚇你的。”“哼。”云淺淺沒理會他,雖然她也知道,拓跋宇不是故意要嚇?biāo)吘雇匕嫌钜膊恢浪指摺5褪呛脷猓l讓拓跋宇笑話她,還半天不帶她下來。“好了好了,我錯了。”拓跋宇哄道。“可別這樣的語氣跟我說話,這不知道的還是我們什么關(guān)系呢,哄的這么親密。”云淺淺也不需要拓跋宇哄,她現(xiàn)在只想溜溜食,然后好回去睡覺。拓跋宇一噎,沒想到這個云淺淺這么跟他避嫌。不過也是,人家可是有家的人,跟他避嫌也是應(yīng)該的,只是他這心里很不舒服。“那你不是生氣了么,你不讓我這么哄你,你想我怎么哄你,難道你不想我用說的,想我用實(shí)際行動?”云淺淺聽到這話,頓時(shí)腳步一停,她瞪向拓跋宇:“你要再這般口無遮攔就不要跟著我了。”“那你想要我怎么樣做,你才不生氣了?”拓跋宇問道。“你閉嘴就行了。”云淺淺只覺得每次和拓跋宇說話都能被氣個半死,她想要長命百歲,最好的辦法就是不跟他說話。“……”拓跋宇沒說話了,安安靜靜地跟在邊上。走了一會兒之后,云淺淺累了,看到不遠(yuǎn)處有個能坐下來歇歇腳的小亭子,便是走了過去。拓跋宇什么也沒說,乖乖地跟上了。云淺淺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而拓跋宇坐在了她的對面,這提了一路的酒壇子,總算有機(jī)會可以打開繼續(xù)喝了。“這酒真的很不錯。”拓跋宇飲了一口,說道。云淺淺瞥了他一眼,沒接話。只等著拓跋宇把酒喝完了,云淺淺就站起身,說道:“回去了。”“好。”拓跋宇騰地一下站起來,不禁有些搖晃,“這酒后勁兒好大。”云淺淺看著他那站都有些站不穩(wěn)的樣子,說道:“你該不是醉了吧?”“有點(diǎn)暈。”拓跋宇回道。“這……”云淺淺看著他搖搖晃晃最后又跌坐回去了,不禁有些郁悶,“還以為你酒量多好,提著酒壇子走一路,結(jié)果喝完就倒,也不過如此,先前還好意思喊我跟你一塊兒喝。”“我也不知這酒后勁兒這么大,喝的時(shí)候并不覺得烈,現(xiàn)在喝完了,上頭了。”拓跋宇揉著頭說道。“那現(xiàn)在,你能自己走回去嗎?”云淺淺問道。“你覺得呢?”拓跋宇回道,“你扶著我,我勉強(qiáng)應(yīng)該能走回去。”“……”拓跋宇見云淺淺不說話,也沒動,有些無奈:“我都這樣了,只是讓你幫忙扶我回去也不行嗎?那算了,那你回去吧,我自己就坐在這兒,等酒醒吧。”,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