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玄璟笑道:“手是手,嘴是嘴,手做手該做的事情,嘴問嘴該問的事情,兩者互不干涉,各干各的。”云淺淺:“……”她就知道,這個夜玄璟每次都能有各種理由回她。她著實是說不過他。夜玄璟積極地幫她脫了衣裳,然后又趕緊扒了自己的衣裳。接著,兩人就泡到了浴桶里,溫?zé)岬南丛杷查g緩解了一身的疲憊。云淺淺靠在浴桶邊上,閉上眼睛,趁著夜玄璟還沒使壞之前,好好感受著這溫?zé)岬南丛杷畮淼氖孢m感。然而,她還沒享受一會兒,面前的人就開始不老實了。夜玄璟湊了過去,說道:“淺淺,你閉著眼睛好好休息,我來幫你洗。”無事獻殷勤非奸即盜。云淺淺還是很明白這個道理的,特別是用在夜玄璟身上,再合適不過了。不過她也沒多說什么,因為她知道她說了也是白說,所以繼續(xù)閉著眼睛,靠在那享受泡澡的愜意。畢竟,再不趕緊享受一下,很快就享受不到了。因為很快,她就要辛苦一番了。夜玄璟拿著皂角,有模有樣地給云淺淺洗著。一開始,他還算是本分,是真的有在認真幫云淺淺洗澡。可洗的差不多了之后,他就開始打主意了。那手,老是停留在不該停留的地方。云淺淺睜開眼睛看著他,但是沒說話。夜玄璟卻是一笑:“外面洗完了,得洗洗里面了。”云淺淺:“……”該來的總會來的,云淺淺已經(jīng)很坦然地接受了。那浴桶的水,開始晃了起來,時不時濺出去,弄濕一地。云淺淺覺得,這晚上找地方歇腳,比白天趕路還累。人家趕了一天的路,晚上找個地方歇歇腳,能好好睡一覺,恢復(fù)體力。到她這兒,卻是反過來了。看來明兒得在馬車上睡一天了。云淺淺望著眼前的“罪魁禍?zhǔn)住保瑏聿患岸嗔R幾句,就已經(jīng)疲倦地昏睡過去。第二天早上。夜玄璟看著睡的還很沉的云淺淺,知道昨晚又讓她太受累了,看到她睡的這么熟,他也不忍叫醒她。當(dāng)然了,主要是怕就這樣把她叫醒了,她會將他臭罵一頓的。不過,他也很清楚,就算等到她自己睡到自然醒,他這一頓挨罵也是少不了的。但,罵就罵吧,他還是讓她多睡會兒,畢竟太辛苦了。夜玄璟起來洗漱后,就抱著云淺淺上了馬車。子然子兮,還有子武子安等人,看到這一幕,心里都有數(shù)。都知道云淺淺為什么睡的這么沉。看來,他們的太子殿下昨晚又沒做人了。云淺淺醒來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下午了。而且還是被餓醒的。不然她還能繼續(xù)睡會兒。云淺淺睜開眼,肚子咕嚕咕嚕地叫著。她想起來,卻渾身酸痛,痛的她不想動了。“淺淺,你醒了,肚子都咕咕叫了,餓了吧,我給你拿吃的。”夜玄璟說完,就趕緊去拿干糧,那殷勤的樣子,誰看了都要驚訝。云淺淺沒好氣地看了他一眼,她想罵他一頓,但現(xiàn)在餓的慌,實在是沒力氣罵。而且每次罵了也是白罵。罵完了之后,下次夜玄璟還是這樣不知節(jié)制。說到底,是她心軟,舍不得用銀針扎他。不然,她一枚銀針下去,看夜玄璟還怎么動彈。,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