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話當然算話,可是,你若沒有辦法醫(yī)治好我兒呢?”襄王覺得,云淺淺就是在拖延時間,好讓徐蔚川想到辦法幫他們。但他態(tài)度堅定,不管待會兒徐蔚川如何幫他們,他都是不會答應的。“這個問題,等我給令公子檢查完了之后再回答可以嗎?”云淺淺其實也不敢保證她一定有辦法醫(yī)治好蕭褚的腿。她也需要檢查一下,看看蕭褚到底傷到什么程度,才好做出判斷。“行。”襄王倒是沒攔著,因為他從頭到尾都不信云淺淺有辦法醫(yī)治好蕭褚,他也不怕云淺淺能在他眼皮子底下耍什么花招。而且就算云淺淺真耍了什么花招而逃脫了,他也不怕。因為徐蔚川都說了這兩個人是他朋友,若是他沒辦法找這兩人算賬,那他就找徐蔚川算賬。總得有人為他兒子的雙腿付出代價。云淺淺走到了蕭褚面前蹲了下來,然后給蕭褚檢查雙腿的傷勢。蕭褚本來痛的不行,但見是云淺淺過來,當著女人的面他也不好叫的太慘,不然也太丟臉面了。于是他緊咬著牙關,強忍著劇痛。云淺淺檢查了一番后,站起來回道:“我能醫(yī)治好他的腿,若是醫(yī)治不好,那我與我夫君隨襄王處置。”“好!”襄王立馬一口答應,生怕云淺淺改口。不管云淺淺到底是不是真的有辦法醫(yī)治好他兒子,現(xiàn)在云淺淺把話擺在這兒了,若是她能醫(yī)治好他兒子那最好不過了,若是醫(yī)治不好,他也能順理成章地處置他們了。到時候便是徐蔚川想求情也沒用。徐蔚川有些擔心,畢竟蕭褚的傷勢看上去很嚴重,于是他問云淺淺:“你真的有辦法醫(yī)治好他嗎?”云淺淺點點頭:“我不會拿我和我夫君的性命開玩笑,這件事兒到底也是我們引起的,我們不能給你添麻煩。”徐蔚川搖搖頭:“不麻煩,你我都是朋友。”云淺淺笑了笑:“我知道,但你信我,我說有辦法就肯定是有辦法。”眼下,徐蔚川除了相信還能說什么,這件事兒若是能這樣解決自然是最好不過了。襄王問道:“要醫(yī)治好我兒的腿需要多久?”“傷筋動骨一百天。”云淺淺回道。“這么久,為免你趁機逃了,你必須跟著我去襄王府住著,直到醫(yī)治好我兒為止!”襄王霸道地說道。徐蔚川立馬出言阻止:“襄皇叔,這不大好吧?”“有什么不好的?”襄王不滿道,“她說了要醫(yī)治好我兒,就要專專心心地醫(yī)治,只有住在襄王府,她才能一心為我兒醫(yī)治。”夜玄璟說道:“住就住吧,既然襄王都不介意府上多養(yǎng)兩個人,我們又什么好不樂意的?”此時蕭褚咬著牙忍著痛,說道:“不行,父王,我不要他住在府上,是他打傷的我,我看到他就冒火,哪里還能讓他住在咱府上,這不是給我添堵么?”“你想讓我媳婦兒一個人住在你府上?你倒是想的美,今天這個事兒就是因為你對我媳婦兒圖謀不軌造成的,你覺得我能讓我媳婦兒一個人住你府上嗎?”夜玄璟立馬反駁。,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