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安泰搖搖頭:“我們也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不過我們已經報官了,相信洪部尉會揪出背后兇手的。”那幾人離開之后,云淺淺就說道:“陶叔,事已至此,我們只能等洪部尉的消息了,這幾天就先讓木工師傅過來整修。”“嗯。”陶安泰也知道,現在想什么都是無用的。子武叫來了木工師傅后,云淺淺就讓他去跟陶安泰茍同該怎么整修。而而她則先回去了。回去的路上,子然還憤憤不平地說道:“這個賈宋著實可惡,治病救人沒什么本事,打砸害人倒是厲害的很。”子兮也嘆道:“林安堂真是命運多舛,之前準備搞活動就被人污蔑,結果關了幾天門,現在好不容易能重新開始搞活動了,結果就搞了一天,便被人把醫館都給砸了。”云淺淺聽著也是來氣,他們本本分分地開醫館,也沒害誰,結果卻被人給害成這樣。一直聽這個舒明堂有多名氣大,這個賈宋又多厲害。她也只是見過賈宋幾回,倒是沒去舒明堂看過。想到這,她便是說道:“我們去舒明堂瞧瞧。”子兮一聽,問道:“太子妃去那兒做什么,想要去攪和攪和么?”云淺淺哼笑一聲:“我就是想去看看這個舒明堂到底什么樣。”隨后,幾人便來到了舒明堂的門口。云淺淺看著那金燦燦的“舒明堂”三個字,倒是金碧輝煌。來這兒看病抓藥的人也不少。她走了進去,立馬有小童過來招呼她。“姑娘是來看病還是來抓藥的?”云淺淺想了想,回道:“抓藥。”“那姑娘這邊請。”小童領著云淺淺往左邊走去,“孫大夫,這位姑娘來抓藥的。”孫武笑了笑:“姑娘可有藥方?”云淺淺搖搖頭:“我是來抓安胎藥的。”孫武一聽,下意識地往她小腹上看了一眼,而后繼續笑瞇瞇地說道:“原來姑娘有喜了,是來抓安胎藥的啊,姑娘稍等片刻,我這就去給你抓副安胎藥。”云淺淺點點頭。這舒明堂的人看上去還都挺客氣的,迎人也都是一臉笑意。云淺淺朝右邊看去,就見賈宋正坐在那給人看病。前面還排了不少人。孫武抓好了藥走了過來,就見云淺淺正盯著賈宋看。“那是我們舒明堂的坐館大夫賈大夫,姑娘認識?”云淺淺笑道:“皇城里,誰不知道舒明堂的賈大夫啊。”孫武皮笑肉不笑地回道:“是啊,舒明堂誰不知道賈大夫呢。”云淺淺聽到他說這話后,隨即就收回了目光,然后朝他看了過去。正好看到孫武那不服氣的樣子。云淺淺思忖了一下,說道:“舒明堂可真是分工分明,有專門給人看病的,也有專門給人抓藥的,不過,有一點我不明白,這看病的賈大夫卻能成為舒明堂的坐館大夫,而孫大夫卻只是抓藥的,且名不見經傳呢?”孫武聽到這話,臉上的不服氣更加明顯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