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婷瞥了云淺淺一眼,然后就朝別處望去:“我是來這兒請神醫(yī)的,我祖母病了,我爹讓我們來請神醫(yī)回去給祖母治病。”方夢附和道:“就是瞧著這里也不像是有神醫(yī)的樣子,就那邊一個抓藥的大夫,看著也不像是什么神醫(yī)。”陶安泰聽到她們這么說,便是笑了笑拱手道:“我的確不是什么神醫(yī),神醫(yī)是……”還不等他說完,方雪就說道:“我就說嘛,這里哪有什么神醫(yī),爹爹也不知道是哪里聽來的小道消息,讓我們白跑一趟,還在這兒碰到這樣的女人,真是倒霉死了。”“那看來是爹爹弄錯了,既然沒有,那我們就走吧。”方婷轉(zhuǎn)身就往外走。方雪沖著云淺淺哼了一聲后就跟著方婷、方夢走了。陶安泰說道:“夫人,不用我去跟她們說,她們要找的神醫(yī)……”“不必了。”云淺淺雖然是大夫,但她也不是什么人都治的。就沖著這三人如此態(tài)度,她便不會去醫(yī)治她們祖母的。子然氣不過地問道:“太子妃,要奴婢去教訓教訓這幾個不知天高地厚的女人嘛?”一想到她們對云淺淺的態(tài)度,她就想要好好給她們幾個耳光。尚書的女兒怎么了,尚書的女兒就能這么囂張嗎?“不用,狗咬你你還要咬回去么?隨她們?nèi)グ桑覀冞€有事兒要忙呢。”云淺淺也不想再跟她們計較了,轉(zhuǎn)身便繼續(xù)忙了。臨近中午的時候,匆匆走進來一個中年男子。男子倒是彬彬有禮,沖著陶安泰和云淺淺就拱手一拜:“請問,神醫(yī)可在?”陶安泰和云淺淺互看了一眼。這怎么又來一個找神醫(yī)的?陶安泰上前問道:“你找神醫(yī)做什么?”“家中有人生病,請了不少大夫去看都束手無策,聽說順心堂有位醫(yī)術(shù)了得的神醫(yī),所以特意趕來這兒,想請那位神醫(yī)過府給家人治病。”陶安泰點點頭,然后看向云淺淺:“夫人,你看這……”男子見陶安泰還要詢問云淺淺,便知曉云淺淺就是那位神醫(yī)了,雖然他沒想到竟然是個小姑娘,而且還有些眼熟,像是哪里見過。但救母心切的他也想不了那么多,立馬朝著云淺淺又拱手道:“原來您就是神醫(yī),還請神醫(yī)屈尊,與我回去一趟,給我家人治病,至于診金方面不用擔心,你只管開,只要在我能力范圍內(nèi),便是傾家蕩產(chǎn)也得給您。”云淺淺聽后笑了笑:“你這么說就不怕我真的獅子大開口,真要你傾家蕩產(chǎn)付這筆診金嗎?”“錢財乃身外之物,家人才是最重要的,若神醫(yī)真要我傾家蕩產(chǎn),那我也會給的。”云淺淺覺得眼前的男人很正直,也很重情義,這樣的人她才更樂意去幫忙。于是笑道:“放心,我不過是隨口說說,哪能真要你傾家蕩產(chǎn),就正常的付診金就是了,走吧,我現(xiàn)在就隨你去你府上看看。”男人立馬笑了起來,眼神都有光了:“多謝神醫(yī),多謝神醫(yī),神醫(yī)請隨我來!”,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