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淺淺,你還好吧?”云宗元一時也不知道說什么好。
“爹爹不用擔心我,我沒事兒。”云淺淺擠出一絲笑容來。
云宗元看到她那強顏歡笑的樣子,心里很不是滋味兒:“我問的都是些無用之話,如今朝局這樣,你又被關了禁足,怎么可能好的起來。”
云淺淺頓時嘴一癟,忍不住落了淚,她撲到了云宗元的懷里,一邊哭一邊說道:“爹爹,對不起,讓你擔心了,不過你也不用太擔心,我不會有事兒的,你只要照顧好你自己和寶兒就行了。”
云宗元輕輕拍了拍她的背:“可憐的孩子,你的路走的怎么就這么辛苦呢?”
“吃得苦中苦方為人上人,這大概是老天爺對我的磨礪,只等著我熬過這一關,之后就順坦了。”云淺淺回道。
云宗元微微頷首:“萬望如此。”
“肯定可以的。”云淺淺退出了云宗元的懷抱,擦了擦眼淚,“爹爹,今日見你,也只是想寬慰寬慰你,不用太擔心我,我不會有事兒的,你保重好自己和寶兒就行了。”
“爹爹自會照顧好自己,倒是你,身處風口浪尖,一定要小心謹慎。”云宗元怎么可能不擔心,云淺淺與夜玄璟是一體的,夜玄璟若是有什么事兒,云淺淺也逃不了。
“我知道。”云淺淺朝他微微笑了一下。
后來,云宗元回去了。
他以為云淺淺真的只是想要見見他,寬慰一下他。
但又覺得,以云淺淺的性子,好像也不會無緣無故地就把他叫進宮去,只為了寬慰。
可是,進宮之后,云淺淺也沒有說別的,的確也只是說了些寬慰的話。
一路上,云宗元都在想著這些。
直到到了府上他也沒能想出什么來。
直到夜里要休息了,他寬衣解帶的時候,忽然從身上掉下來一個東西。
他俯身撿起,發(fā)現(xiàn)是張折起來的紙。
他打開一看,不由得瞪大了眼睛。
竟是云淺淺給他寫的信,看著那上面歪七扭八的字,他看了好半天倒也是看懂了。
他就說云淺淺怎會突然叫他進宮,原來是為了給夜玄璟找解藥。
也難怪夜玄璟最近風評直轉而下,竟是中了毒。
這信的最后就是藥方,所以他現(xiàn)在必須趕緊按著這藥方上所寫,找到解藥。
云淺淺在這上面也說了,讓他去找拓跋宇,有拓跋宇的幫忙,肯定能更快找到解藥。
于是,云宗元立馬又將衣裳穿了起來,然后去書房謄抄了一份藥方。
準備好了之后,他就回了房間。
不過不是為了回去睡覺,而是為了掩人耳目,讓人以為他睡覺罷了。
因為云淺淺在信上也提醒了他,讓他務必小心,謹防隔墻有耳。
所以他吹了燈,假裝入睡了。
直到一個時辰后,他才偷偷溜出了房間。
趁著夜深人靜,去找拓跋宇。
好在拓跋宇也沒走遠,就在離皇宮最近的一家客棧歇息。
當他看到找來的云宗元,很是驚訝。
直到看到云宗元遞過來的信,他才明白對方的來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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