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傾雪微微點頭,轉(zhuǎn)而疑惑的問:“怎么啦?”葉安笑了笑說:“這個人就交給我吧,我很好奇他找我是什么事情。”事實上,因為這次事件連累到秦傾雪了。所以他才想找出幕后的黑手,一勞永逸的解決問題。不然,豈不是以后在他身邊的人都會不太安全了。秦傾雪恍然,隨即又想到了什么,氣呼呼的對炮哥問道:“你嘴里的吳少,是吳得勝是吧?”炮哥此時早已經(jīng)被這個陣勢給嚇傻了,聽到秦傾雪的提問,趕緊點頭如搗蒜:“是的是的,一切都是那個吳得勝搞的鬼,我只是個跑腿的。”說著趕緊跪下來,撲通撲通的一路跪著走上前來:“大大大大大小姐,我就是個跑腿的啊,我要知道是您,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敢接這活啊。”炮哥哭的一把鼻涕一把淚的,葉安在一旁好笑道:“剛剛你還說挪一下屁股就不帶把兒了呢。還有,你不是說你要當從龍之臣嗎?這會兒怎么又是這番作態(tài)。”炮哥“啊”了一下,長大嘴巴,愣了的看著葉安,一時之間沒明白葉安怎么會知道他說過這種話。秦傾雪好奇:“什么從龍之臣?”葉安聳聳肩:“我們在車上的時候,我聽到他跟別人說的,說等那個什么吳少接管天南區(qū),他就是從龍之臣了。”秦傾雪呸了一聲:“那吳得勝想接管天南區(qū),做夢呢。”葉安問道:“這個吳得勝是什么人?”秦傾雪說:“就上面派過來的監(jiān)管,一開始是想讓我們兩家相互制衡的。他一來就被我們架空了,名義上他是負責(zé)監(jiān)督我們。實際上應(yīng)該快閑的發(fā)霉了吧。”“他的家族在大夏有點勢力,也是個官宦世家。上面大概是考慮到這一點,才把他派過來的吧。”葉安點點頭,又問:“那你們兩家,誰比較厲害?”秦傾雪白了他一眼:“我家等于是土皇帝,他家就是條狗,你說呢?”葉安笑了笑,懂了。葉安說:“那行,這個人就交給我吧,那個什么吳就交給你了。”秦傾雪輕哼一聲:“這件事情肯定不能就這么算了,正愁抓不到他把柄呢,沒想到他自己就送上來了。”這件事情的性質(zhì),說起來非常嚴重。兩大家族除非定要拼個你死我活,否則,對子嗣直接出手可是大忌。因為如果雙方都肆無忌憚的對對方的子嗣下手,那么等雙方子嗣死絕之后,這兩個家族也基本可以宣告完蛋。都無后了,還有啥好拼的。只會平白便宜了別人。這次的事情,秦家操作的好的話,可以把吳家擼掉一層皮,還會肉疼的那種。秦傾雪的車子已經(jīng)壞了,只能坐直升機回去了。上了直升飛機,又嚶嚶嚶的跟葉安揮手道別。一群人開始打掃現(xiàn)場,不一會兒,偌大的港口就只有葉安和炮哥兩個人了。葉安瞥了他一眼:“說吧,找我啥事?”那炮哥剛剛被嚇得夠嗆,此時也是不敢造次,恭恭敬敬的說:“是吳少說的。”葉安愣了下,說:“合著是同一個人?那你剛剛說的好像別人找我一樣?”炮哥趕緊說:“我說的是真的,吳少的原話是您就交給我處理,把秦小姐給他送過去。”“當然,我那是不知道她是秦小姐,我要知道我哪敢動手。”葉安擺了擺手道:“行吧行吧,你知道那個什么吳少在哪吧?帶路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