喬宇被他的王兄摁在地上拳腳相向,周圍幾個公子哥都驚呆了。好一會兒才反應(yīng)過來,上前紛紛勸說。“哎哎,別動手啊。你打他干啥呀?”“就是,王飛程,就一個女人而已,你就翻臉不認(rèn)人了?真不講義氣。”“對呀對呀,快別打了,再打,我們就不認(rèn)你這個兄弟了。”“大家都是體面人,動手動腳多不好,咱們不能讓別人看了笑話啊。”王兄也就是王飛程,對他們的話充耳不聞。打的那是真用力,喬宇被揍的鼻青臉腫,渾身腰酸背痛,動一下都痛的要死要死的。此時,秦傾雪淡淡的說:“停。”聽到秦傾雪的話,王飛程這才停手,喬宇也總算能在這時候斯哈斯哈的喘口氣。秦傾雪眉頭微蹙,說道:“我讓你跟他們說清楚,又沒讓你打人。你這人怎么這么暴力?”她剛來的時候只是看到有人要對葉安動手,下意識的喊停。喬宇問起,她就實話實說,沒想到王飛程聽了自己的話直接就開始動手。她連發(fā)生了什么事都還不清楚呢。搖了搖頭,她轉(zhuǎn)頭看到葉安,滿臉好奇道:“葉安,這次你又惹了什么麻煩啊?”葉安聽了,攤開雙手聳聳肩,無奈的說:“這可不關(guān)我的事。”費(fèi)月蕓此時就像個受委屈告家長的小妹妹,立刻上前插嘴:“就是就是,完全是他們太過分了。”說著,她忿忿不平地,把剛剛遇到的情況都跟秦傾雪講了一遍。秦傾雪聽了,冷哼一聲:“真是囂張跋扈,蠻橫之極。”說罷,盯著王飛程道:“你還有什么好說的?”那王飛程都要哭了,撲通一聲跪在秦傾雪面前:“大小姐,我真不知道前面這事兒,我是自己人,自己人啊!”那些一起來的公子哥見王飛程這副樣子,不由鄙夷至極。“王飛程,我算是看錯你了,你跟她們是自己人?合著我們是外人?”“切,之前看你健身房人多,能壯壯聲勢,才拉你一起玩的。你這都還沒混熟呢,就想著往外巴結(jié)哪個啊?”“呵呵,他也就是小門小戶的,哪里見過什么市面。這隨便來個什么大小姐就把他嚇成這樣。”“哈哈哈,什么大小姐,我看她是......”“噗——啊!”王飛程聽著話頭不對,不等那公子哥話說完,直接起身一個上勾拳。那人直接被打飛幾個牙齒,下巴都被打脫臼,呃呃啊啊的躺在地上呻吟起來。剩下的公子哥真的驚了。“王飛程!你發(fā)什么瘋?威少你都打?”王飛程氣急敗壞的說:“屁的威少,在我家大小姐面前,他當(dāng)個鞋底的爛泥巴都不配!”其中一個公子哥指著王飛程道:“好啊,好得很啊,威少家是搞工程隊的,一個電話就能叫來幾百號人。”“你這是撿了芝麻丟西瓜,腦子被驢踢了吧?”王飛程眼睛一瞪:“什么芝麻西瓜,人家是原子彈!還說我腦子被驢踢了?你們才是傻不啦嘰的!”“用你那只能用顯微鏡才能看到的腦子想一想,這是天南區(qū)!她姓秦!”“還踏馬說我不講義氣?你們都踏馬要把我害死!我跟你們講個屁的義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