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從出了瘴氣的事情,更是連村民都不來了。這個時候,天色已晚,山里沒有光源,普通人基本上兩眼一抹黑。但葉安和林木惠都不是普通人,習武之人的視力,即便是只有一絲絲光線,也能把事物看的纖毫畢現。山澗里安靜幽謐,看著好像一個人都沒有。但在兩人的眼中,卻是看到了一處山壁上,有兩個活動的人影。“有暗哨。”林木惠碰了碰葉安,指了指山壁的那個方向。葉安點頭,說:“這整的還挺專業的啊。”“我們小聲點,湊過去看看。”本來葉安的意思是兩個人各自過去。但林木惠誤解了他的意思,點了點頭,直接將他攔腰抱起,在葉安一臉懵逼的表情中,說:“那你抓緊啦。”接著腳下一點,輕巧的躍上樹尖,幾個起落間,無聲無息的來到了山壁上方的逆風處。站穩之后,林木惠這才放下葉安,看著對方臉上的表情,她一臉得意。再怎么說,自己也是組織里數一數二的優等生。別的也就罷了,遁術和輕功可是她最擅長的拿手好戲,畢竟有時候,能不能保命得看自己跑的快不快。葉安倒是沒糾結太多,兩人一起看向了山壁處的崗哨。這時候他們才發現,這兩個崗哨每人都拿著一桿老舊的buqiang!林木惠不由眉頭微蹙,在大夏國弄到槍可不容易。像她們那么大的組織,在混進大夏天南區后這么久,連跟合格的鋼管都找不到。這山上的崗哨能弄到buqiang,更說明了這些人不簡單。此時,兩個崗哨的對話引起了他們的注意。只聽其中一個鴨公嗓跟同伙抱怨:“這什么破活計,白天盯梢也就算了,怎么晚上還得在這里喂蚊子。”他的同伴是個漏風嘴,每次說話都跟嘴巴沒合攏似的:“誰讓我們倆不會拍馬屁呢?你看瘦猴跟老馬他們,馬屁拍的嘚兒響。貍爺就愛聽這個,這一高興就賞他們下山去找妞。”鴨公嗓恨恨道:“瘦猴那個混蛋,上次我放哨,好不容易抓到個女的進山,我踏馬褲子都脫了,那鱉孫硬要跟我搶。”漏風嘴哈哈笑著說:“聽說當時你們倆還打起來了,結果讓那女的跑了?”鴨公嗓哼哼兩聲道:“跑了,不過在那之前給她上了迷藥,半路就倒在山下。”“本來還能撿回來玩,結果好死不死又被他們村里人發現,結果又被救回去了。”“去nima的,勞資火都被挑起來了,最后卻什么都沒撈到。”“下次我看到瘦猴去,定要嚇他一下,不把他嚇個半死,難消我心頭之恨。哼!”兩人正談著,突然頭頂一個聲音傳來。“那看來你是要一直恨下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