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蘊蘊偷偷躲躲藏藏,就是不想讓他知道,以防萬一他對孩子不利。畢竟這個男人心腸夠狠毒,恨不得摔死自己。“我沒騙你,我懷了雙胞胎,那次掉了一個,我想要保住另外一個,我怕你因為我懷了別的男人的孩子,讓你厭惡,而傷害我的孩子,我才會背著你跑掉,不過我太不走運,我保住的孩子,也沒順利來到這個世界上,我是剛生產過,不過孩子一出生就夭折了。”她扭過頭。心里一遍一遍的駁回自己說的話。她不是要咒自己的孩子。是醫(yī)生查出她剛生產過,她不得不說謊來掩蓋。江曜景緊緊抿著唇,所以他差點就做父親了,他曾擁有過一對雙胞胎的孩子,但是因為他的不知情,而沒了?他想要說些什么,但是喉腔發(fā)不出聲音,干澀的猶如枯井。眼底有水光一閃而逝!、他心情沉甸甸的,靜默了很久,最后什么也沒說起身離開房間。他拉開門,霍勛立刻走過來,“江總……”江曜景抬手,示意他不要說話。他想要靜一靜。霍勛退到一邊,也不敢吭聲,明顯江曜景的情緒不太對勁。……江曜景站了很久,霍勛感覺自己的腿都站麻木了小心翼翼上前,“陳溫妍我已經處理好了,宋小姐沒事吧?”最后一句才是他想問的。是不是送蘊蘊怎么了,江曜景才會這般情緒低落。比宋蘊蘊消失那段日子氣壓還低。讓人無所適從。江曜景沒有回應,像是沒聽見一般。霍勛心里著急,但是又不敢問了。病房里忽然傳出摔碎東西的聲音!江曜景立刻推開病房的門,就看到宋蘊蘊一條腿還打著石膏,人卻趴在床邊。他皺眉,“你干什么?”聲音還未落下,人就已經走到床邊扶起她,忍著生氣的沖動,問她,“腿都這樣了,還想跑嗎?”宋蘊蘊輕輕地搖搖頭,現(xiàn)在的她,別說腿不行,就算腿行,她也沒力氣跑。漲奶漲的,她胸前都是麻木的。“我只是渴了。”江曜景這才注意到她的唇瓣干裂的滲出了血。他眼眸垂下,溫聲說,“我給你倒。”宋蘊蘊躺回床上,望著上方的天花板,無力的問,“江曜景,你為什么不肯放過我呢?”江曜景倒茶的手一頓,他對宋蘊蘊有好感,他知道。但是礙于她有過男人,自己不愿意放下男人的尊嚴去承認。即便有好感,也是壓抑著。但是現(xiàn)在不同了,他知道宋蘊蘊是那晚的女人。她也沒有那些連七八糟的關系。自己不用在隱著,藏著對她的情感。他端著水過來,坐到床邊把宋蘊蘊扶起來,她身體柔軟又沒力,江曜景將她摟在懷里,把水喂到她的嘴邊。宋蘊蘊張口含著杯口,一點一點的將一杯水都喝光。“還要嗎?”江曜景問。宋蘊蘊搖頭,她困。江曜景沒放下她,抱在懷里,讓他想起那晚……他一直覺得宋蘊蘊身上的氣息,令他熟悉,現(xiàn)在他終于明白這種熟悉感從何而來了。原來她就是那個,讓自己失控的女人。他喜歡這種令他沉迷的氣息。宋蘊蘊閉上眼睛裝睡覺。她本想等江曜景離開病房,她能借一下護士的手機給韓欣聯(lián)系,但是江曜景一直沒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