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月來到小家伙的房間,看到襁褓中的嬰兒沉沉地睡著,她走過又幫他把了脈。小baby的身體最好調理,不過一針下去,他五臟的火氣已經退下了不少。季月摸出銀針,又輕輕地給他施上了兩針,這才心思安然的返回了她的房間。昨晚睡得不好,這會兒放松下來,她周身疲累。她掀開被子鉆進了被窩。瞌睡蟲上頭,她很快就睡著了。再次被人喚醒,窗外的天色已經黑了,小腹上貼著一只炙熱的大掌。一股子龍涎香竄進了她的鼻息。她緩緩地張開眼,西裝筆挺的陸繹宸坐在床邊。“你來這里做什么?她拉開男人的手掌,手忙腳亂地坐了起來,秀麗的雙眉緊緊地蹙在一起,就好像對方犯了多么大的錯誤。陸繹宸卻不甚在意,邪佞勾唇:“如果我說我今晚會留宿在這里,你是不是要讓我打地鋪。”“你不能睡這里,我們要保持距離,你趕緊走,離開這里!”心里頭緊張,她扯上男人的手腕就要下床。陸繹宸順勢伸出長臂,環住她的腰將人抱到了腿上:“我曾經提醒過你,做女人不要太聰明,可你聽不進去,我也只能把話跟你說清楚。”男人挑起她下巴,目光專注地盯上她的眼眸:“我警告你,立刻收起你那些小心思,我陸繹宸還沒有無能到需要你的保護,你季月也沒有能耐到可以單槍匹馬,有些事我們需要從長計議。”話落,男人放開她的下巴,抱著她起身:“先吃飯,吃晚飯我們一起開個會。”他所謂的我們指的是誰,季月很清楚。剛好她也要跟季晨聊聊,便順從了男人的意思。陸繹宸抱著她下樓,來到餐廳,齊正軒和季晨已經坐到了長方形的餐桌旁邊,保姆站在一旁正在幫他們添飯。她主動打了招呼:“哥,正軒哥。”那兩人已然不再是一臉擔憂的模樣,齊正軒揚起一抹妖孽的笑意,調笑道:“季月我是真服你,你是太了解她,還是這些年你在外頭已經練就了一身銅墻鐵壁?”“呵呵。”季晨被他逗笑了。一瞬間,室內的氣氛變成無比輕松。季月不想擾了大家的性質,揚起紅唇也開了句玩笑:“正軒哥,你好像該問我是不是練就了一副鐵石心腸。”平日里就喜歡開玩笑的男人聽她這么一說,瞟向陸繹宸擺出了一臉惋惜的表情:“我說哥哥,我好像有點同情你了。”陸繹宸瞟他一眼沒說話。男人將季月放到季晨對面的椅子上,拉開她身旁的椅子坐了下來。季晨趕忙接過了保姆手中的飯鏟:“你也去吃飯吧,這里交給我。”“好的。”保姆準備離開,突然想到什么看向季月詢問:“季小姐,小家伙身上的銀針我要什么時候拔下來?”“您先安心吃飯,稍晚些我會處理。”季月道出這話,保姆面帶微笑的離開了。她突然想到看向季晨說:“哥,你的醫術是不是退步了?還是說你不敢給小孩子施針?”言外之意,小家伙的狀況季月早就應該知曉,可是他沒有對小家伙進行治療。面前,季晨是故意這么做的,所以他沒回應,刻意不去解釋。齊正軒早就了然了他的心思,嘆了口氣:“他不是技術退步,他是在逼我把孩子送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