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們到了,那我就先走了,你們不用擔心,搶救及時患者應該不會留下后遺癥的。”急著趕回別墅,季月連醫藥費也不打算要了,打了聲招呼轉身就走。筱萬騰根本沒攔她,甚至連句謝謝也沒打算說。面對季月,她只當是仇人,誰會感激仇人的善心。季月也沒想要什么感激,可惜被她救治的患者及時醒了過來,張開眼睛就要找她。她走到醫院大門口接到了小護士打來的電話。她跟護士說:“我有急事,您幫我轉告對方,沒什么好感激的,救死扶傷是醫生的天職。”小護士說:“患者才回復意識,您最好還是配合一下,不然我們擔心她又癲癇發作。”“呼——”季月覺得這就是變相碰瓷。然而,患者穿金戴銀肯定不是圖財,如果只為了報恩,那她就回去一趟吧,以免人家再追著要感謝她。無奈,她又返回了搶救室。筱萬騰已經被引到了搶救室中,男人對妻子執意要感謝對方的行為感到不滿,負手立在床邊,根本不想再跟季月碰面。季月也著急走,趕到搶救室,來到手術床邊,先人一步的開了口:“這位太太,您真的不用這事放在心里,我也是碰巧才幫助了您,我相信換個醫生也會跟我一樣,您的謝意我心領了,我還有事我先走了。”說完,她就打算離開。劉啟珍一把抓住了她的小手:“姑娘,你等等。”無奈,季月只好又耐著性子,收住了腳。劉啟珍面露笑意道:“姑娘,這事不能就這么過去,醫生說我這次發病很嚴重,如果不是你及時幫我做了清理,可能他們敢到現場的時候我已經窒息而亡了,你這等同救了我一命,我必須要好好謝謝你。”話落,她朝著筱萬騰吩咐:“老筱,你叫人送張支票上來。”筱萬騰身上就有支票。男人急著把季月打發走,來到病床邊,掏出支票,唰唰地簽了一張五萬塊的支票,遞給季月:“拿著,別說我們知恩不報。”區區五萬塊,愣是擺出了一副好像給了她五百萬的氣勢。季月心中冷笑:“沒素質的有錢人真可怕。”面上她也展露出笑意:“這錢您還是留著吧,五萬塊和一條性命相比當真不值一提。”筱萬騰聽出了她言語間的諷刺,張口想要懟上一句。劉啟珍卻打斷了他的話:“老筱,你看這姑娘的眉眼間像不像你年輕的時候?我看真是像極了,你說這是不是緣分?”女人的視線掃在季月的臉頰。筱萬騰也下意識地望了過去。真別說,他也覺得有點像。但他筱萬騰可沒有私生子女,男人根本沒往心里去。季月卻因為這話心中泛起了波瀾。她還沒有忘記小酒斷定陸繹宸是他父親的時候,判斷的條件就是兩人面部的幾分相似。如果按照這個理論推斷,這個男人會不會是她的親生父親?手術床上,劉啟珍打量著他們倆,真是越看越像。她拉著季月的小手說道:“姑娘,我看這就是咱們的緣分,日后咱們得多走動走動。”說完,她又看向筱萬騰吩咐:“老筱,你給這姑娘一張名片,順便把我的手機號寫一下,日后這姑娘遇到什么事,可以及時找到我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