筱雅正處于興奮之中,就是讓她上天去摘月亮她怕也會去的。女人歡愉嫵媚地點著頭:“當然可以,您開心就好。”劉大師也不客氣,立馬就看向老太太說:“您移步吧,我們到了餐廳再慢慢聊。”“且慢。”老太太故意瞟向了那副錦繡山河笑說:“劉大師,那副畫我老太太能不能名正言順的摘走?”劉大師順著她老人家的視線瞟過去看到畫作,立馬拍了下腦門:“您看,我竟然高興的把這事給忘了,這畫您當然得帶走,我現在就叫人把畫給摘下來。”話落,他便朝著守在一旁的講解員喚道:“快快,去叫人把畫摘下來,送到陸老夫人車上。”講解員匆匆跑走。老太太故意看向季月說:“丫頭啊,這回咱們可低調不了了,當了劉大師的關門弟子,你這手藝可就藏不住了。”言外之意盡是諷刺。諷刺的是誰大家都很清楚,一雙雙眼睛掃向了筱雅。筱雅被看得尷尬,只好給自己找臺階下,看向季月說道:“季月,你還真是低調,藏的真深。”季月不想搭茬沒吭聲。老太太笑道:“筱雅啊,做人還是低調點好,太高調了難保不鬧出什么笑話。”此言一出,筱雅尷尬的要死,不說話了。陸繹宸的手機也在這時響了起來。男人走到一旁接聽了電話。片刻,他走回來跟老太太道別:“我有事要先離開,晚餐我就不過去了。”“好啊,那你快點走吧。”全北城都知道他很忙,劉大師也客客氣氣地道別:“二少,您慢走。”“回見!”看在老太太的面子,男人表現的格外紳士。他起步走向季月,伸手拉住了對方的手腕:“你跟我一起。”因為筱雅在,季月沒有掙扎,乖乖地跟著男人離開。筱雅被男人無視的一干二凈,緊緊地攥起了拳頭。展廳出口,陸繹宸的超跑停在門外。季月跟著男人走出來,對方打開車門,將她塞進了副駕駛。想起他當年開快車的場景,季月不由得心有余悸,趕緊拉過安全帶綁在了身前。不出所料,陸繹宸上車,關上兩側的車門,一腳油門踩到底,她的整副身體陷到了座椅上。“我們要去哪里?”時過境遷,這樣的車速依舊令她心驚膽戰,死死地抓住了車門把手。陸繹宸卻一派淡然:“市局刑警隊聯系了景明,bangjia小酒的那兩個人抓到了。”“抓到了?”季月簡直不敢相信他們的動作這么快。要知道那荒郊野嶺,很難鎖定目標。男人說:“景明已經將照片拿給小花生確認過了。”言外之意就是已經確認了對方的身份。季月知道他們要去市局刑警隊也不多問了。超跑一路疾馳,兩人趕到市局,景明已經守在門口等了。陸繹宸將車丟在停車場,帶著季月跟對方匯合。景明引著他們前往了審問室。那兩人被分開關在兩個房間,小警員分別帶著他們辨認了兩人。陸繹宸瞥向小警員問:“什么都沒審出來嗎?”對方直言不諱:“他們一口咬定沒人主使他們,他們就是圖財才動了邪念,您知道我們審問是有程序的,有些事不比您們方便,老大說了,您可以把人帶走,我們這邊還沒有上報。”“景明,處理一下。”陸繹宸起步離開,很明顯他們之間早已存在默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