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個外國佬出現在季月面前,三把槍口通通對準了她的頭。他們是有備而來。“帶走!”為首的男人瞥了眼兩位手下。兩個大男人持槍向她走了過來。這個節骨眼,她不能動強,否則自己吃虧。季月十分配合地從沙發上站了起來。兩個大男人走過來,要牽制她的手臂。她冷聲制止:“別碰我,我自己會走!”話落,她起步迎上站在門口的男人,將其余兩人丟在了身后。她來到門口,立在門口的男人立刻將口抵在了她的額頭上:“別想耍花樣,否則我現在就一槍打死你。”他竟然會說中文,看來是他們安插在國內的提線木偶了。季月冷笑:“殺了我你要怎么跟他們交代?拿開你這個嚇唬三歲小孩的東西,前邊帶路比較好吧。”對方被她懟得說不出話來,心不甘情不愿的收回了武器。她擦過男人身邊離開,不急不忙地邁下了樓梯。一樓大廳,筱萬騰坐在沙發上面,眼見她從樓梯上走下來,故意避開了眼光。看上去好像極度無奈,實際上呢,什么虎毒不食子都是混弄人的鬼話,他根本就是禽獸不如。季月懶得理會對方,二話沒說,直接走出別墅。那幾個外國佬開來的轎車停在別墅門前,她走過去,拉開副駕駛的車門坐了進去。跟在她背后的幾人,多少有些佩服她的勇氣,沒再對她動粗。一行人離開別墅,幾個外國佬把她帶到了一個叫濟世堂的四合院。建筑的外觀看起來古香古色,地里位置在市中心,一行人走進院落,濃濃的中藥香飄進了她的鼻息。院子里的各個房間都掛著招牌,問診室,取藥房,這地方看起來是個中醫院,卻也暗藏玄機。幾個外國佬將她帶到后院,三把槍口再次頂上了她的后腦。她便三人挾持到一個叫審訊堂的房間。房間內,四周無窗,純白的墻壁隱隱泛著冷光,四下蒼白一片,竟比黑色還讓人壓抑痛苦。她被幾個大男人按在了房間最終中央的椅子上,銬上了手銬、腳銬,好像她是個犯人。季月冷嘲:“他們在監獄里也是這個樣子的嗎?”“少廢話!”為首的男人舉槍抵在她的額頭:“配合一點,把陸繹宸轉移到你名下的財產交出來!”季月心里咯噔一下,她好像輕敵了,她沒想到他們把她引回來的目的在此。怎么辦?她得盡快給景明一個信號。否則,陸繹宸的財產很可能會保不住!她暗暗地深吸口氣,穩了下心神。然后,緩緩抬起一張白皙淡定的臉:“如果不交,你們打算要怎么處置我。”聞言,為首的外國佬嗤笑道:“你有選擇嗎?只要我們剁了你的手,在協議上簽個字,一切就大功告成了,我勸你不要太狂妄,你如果真斷了只手,命也就交代這里了。”這男人應該在國內潛伏了很多年,他連地方話都會說。季月暗暗地咬緊牙關,琢磨著怎么盡快給景明發求救信號。為首的外國佬,移開她額頭上的槍口,劃過她高挺的鼻梁,擦過軟嫩的紅唇,略過她白皙的脖頸,最終將槍口對準了她心臟:“不如我讓你痛快一點,這里被我打穿你就沒有那么痛苦了,不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