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哭完了沒有?哭完了吃東西。”說話的人是林凡,他不知什么時候返回的,左手里拎著兩只野兔,已經(jīng)剝了皮,掏出內(nèi)臟。右手則抱著一堆干柴。上官美雪猛然抬起頭,她臉上還掛著晶瑩的淚水,愕然看著林凡,然后目光落在野兔上。林凡臉上全是壞笑,說:“怕我拋棄你?放心,我這個人是非常有責(zé)任心的。”這話有歧義,讓她之前的恐懼孤獨完全消失,臉上復(fù)又露出怒容,大聲道:“誰讓你負責(zé)任!”林凡“呵呵”地笑了,不再爭辯,而是蹲下身來,迅速地生起火,然后把野兔架上去烤。美國制服里裝了不少實用的東西,比如打火機,小匕首,甚至還有一包調(diào)味品。可能是那位大兵喜歡在非洲大草原上做燒烤吧,所以才把這東西帶在身上。沒多久,野兔肉便滋滋冒流,香氣四溢。林凡連忙在上面撒上調(diào)料,使得香氣更濃了。上官美雪暗中吞了吞口水,卻強迫自己不看向火堆。她餓壞了,現(xiàn)在能吃下一只羊,可又不能表現(xiàn)出來。林凡把那只烤好的野兔伸到她臉側(cè),笑問:“你吃不吃?”上官美雪本想拒絕,可轉(zhuǎn)念一想,和這種無恥之徒客氣什么?于是她一把抓過烤兔肉,側(cè)過身小口地品嘗起來。雖然很餓,可她依然吃得很慢,很優(yōu)雅。林凡很快燒好另一只,她自個兒品嘗起來。這肉味道不錯,咸淡正好,他很快就狼吞虎咽起來,三下五除二便把整只兔子解決掉。吃完東西,他又從身后拿起一只沙袋,慢騰騰地喝起來。水袋也是從軍服里找到的,剛剛被他裝滿水。上官美雪吃得很慢,卻也把大半只兔子吃光了。這時她才感覺到口渴,不受控制地打了一個嗝,然后把目光投向林凡手里的沙袋。林凡舉起水袋問:“你渴了?”上官美雪氣鼓鼓地瞪了他一眼,似乎在質(zhì)問,你說我渴不渴?林凡卻道:“不渴啊,那我喝光了。”說著仰首又要喝。上官美雪恨不得一巴掌拍死眼前這個可惡的家伙,她一把奪過水袋,然后偏過身慢慢品嘗。喝了一口,她感覺這水的味道有點怪,微微發(fā)苦。她柳眉微皺,問:“怎么會苦?”林凡道:“尿液的味道有點苦。”“噗!”上官美雪一下子把喝到一半的水都吐出來,然后不停干嘔。林凡繼續(xù)道:“不過你喝的不是尿液,而是紡綞樹儲存的水,雖然苦,但沒毒。”上官美雪才知道被耍了,她咬碎銀牙,狠狠將水袋砸向林凡,叫道:“你混蛋!”林凡接住水袋,美美地喝了一口,感慨道:“美女用過的東西就是不一樣啊,上面還有唇膏的味道呢,呵呵。”上官美雪簡直要氣瘋了,拿起沒吃完的烤兔,二度劈頭砸向林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