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德普面露恐懼之色，道：“你能看出來？不錯，就在前天，我殺死了我最親愛的彼得。”林凡一愣：“他是你什么人？”“他是我兒子，一只得國牧羊犬。”老德普非常哀傷。林凡嘆息一聲，他還以為是人呢，說：“你不用傷心，我會治好你的病，讓你恢復正常人的生活。”老德普臉色嚴肅地問：“你要怎樣治療？聽說你們大夏的針炙很厲害，你是不是要這樣治療我呢？”林凡擺手：“不是針炙，是另一種辦法。”說完，他臉色一板，“老德普，你現在是病人，我是醫生。所以接下來你必須完全服從我的命令。”老德普被逗樂了，緊張的情緒稍稍緩解，道：“快閉上你那張缺德的嘴，我聽你的就是。”林凡笑道：“下面，你合上眼，不要抗拒，更不要說話，就像將睡未睡的狀態。”他嘴里這么說，其實心中也沒譜。他從沒治過精神分裂的病人，也不知道怎么治，現在只能慢慢摸索著做。老德普乖乖閉上眼，非常安靜。透視之下，林凡就看到老德普體內的那個黑色虛影漸漸變得明亮起來，它漸漸有種要把灰色虛影和白色虛影排擠出去的跡象。林凡眉毛一揚，左眼死死盯住黑色虛影。霎時，虛空中遍布誦經之聲，仿佛從宇宙八荒中傳達過來，全部降臨到黑色虛影上面。黑色虛影立即躁動起來，老德普臉上的表情非常之痛苦。林凡吃了一驚，連忙將手掌按到他的額頭上，喝道：“去！”一縷金光打入老德普眉心，那縷金光化作一根金杵，有壓塌萬古的氣勢，狠狠砸中黑色虛影。林凡耳中似乎聽到一聲慘呼，黑色虛影化作絲絲黑線消散。老德普神色安詳，似乎已經睡著了。林凡轉而又凝視那白色虛影，不料那虛影自行就消散了。他愣了一愣，隨即就明白過來。“是了！兩個衍生出的人格，一個是惡人，一個是善人，一個代表邪惡，一個代表正義。如今邪惡消失了，正義也沒了存在下去的必要。”想通此節，他微微一笑，對老德普道：“老德普，你現在可以睜開眼了，告訴我，你有什么感覺。”老德普張開雙眼，一雙眸子中古井無波，他長長嘆了口氣，說：“我感覺自己睡了一個很長很長的覺，應該有一百年時間。你的治療結束了嗎？”林凡再次透視，再也看不到那白色虛影和黑色虛影，便回答說：“應該是恢復了，在緬甸期間，再好好觀察。”老德普一臉吃驚：“上帝！這這么短暫的一會功夫，你就治好了我的精神分裂癥？快告訴我你是怎么做到的？”林凡道：“這么講吧，你的身體里除了靈魂之外，還住著一個魔鬼和一個天使。魔鬼被我斬殺了，天使沒了戰斗目標也隨即消失了。”“至于怎么斬殺的，這是一件很玄奇的事情，連我也沒辦法解釋清楚。”他無奈地聳聳肩，“老德普，你不會打破沙鍋問到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