劍道館是東島柳生家族開設(shè)的,面積很大,擁有上千名會員。香崗的許多名流都是劍道館的高級會員,有專門的劍道老師傳授他們劍藝。前往劍道館之前,鄭玉鈴打了幾個電話。沒多久鄭家大宅就涌入十幾位貴賓,全是青年人。他們想前去劍道館觀戰(zhàn)的,全是鄭玉鈴的朋友。其中幾個人林凡在私人會所見過一面,他們當(dāng)然認(rèn)得林凡。所以一聽說林凡要和東島柳生家的高手決斗,都非常的興奮,巴巴就趕過來看熱鬧。林凡對此沒什么意見,打人而已,有沒有人旁觀都無所謂。下午三點(diǎn),柳生劍道館最大場館里坐滿了人,三百多位會員趕了過來,他們將為柳生原加油助威。鄭玉鈴和她的朋友們坐在靠前的位置,其中也有劍道館的會員,這些人的立場不太堅(jiān)定。至于那些不是此間會員的人則憤憤地道:“有沒有搞錯!大家都是大夏人,他們居然跑來給東島人助威,真是太不像話了!”林凡倒不覺得什么,這些會員不認(rèn)識自己,卻熟悉劍道館,他們這樣選擇倒是能夠理解,只是讓人心中不爽。鄭玉鈴淡淡道:“助威有什么用,我富貴大哥打柳生原和殺雞屠狗差不多!”柳生原對這次比斗非常重視,他一直在做精心的準(zhǔn)備,十幾分鐘后才出現(xiàn)。他已經(jīng)穿上了劍道服,手持那柄剛剛拍下的柳生道一佩劍,神色虔誠,身心處于一種近乎空明的狀態(tài)。林凡暗暗驚奇,這個柳生原倒真有點(diǎn)水平,雖然本身才是暗勁巔峰,可對于劍道的領(lǐng)悟不錯,以后的成長潛力很大。柳生原走到場館中央,向所有人彎腰一禮,沉聲道:“多謝諸位捧場,柳生原感激不盡!下面有請我的師兄,劍道八段的柳生矩!”柳生矩四十多歲年紀(jì),他手持竹刀走出,站到了柳生原一旁,同樣向眾人彎腰行禮。“那位挑戰(zhàn)我?guī)煹艿呐笥眩救嗽诖讼喔妗T跊Q斗之前,你必須行過我這一關(guān)!我,柳生矩,劍道新陰流傳人!請指教!”鄭玉鈴大怒,鄙夷地說道:“柳生原,你是害怕了嗎?約好比斗的人明明是你,現(xiàn)在為什么找人代替?你這個膽小鬼!懦夫!”柳生原一點(diǎn)不生氣,笑呵呵地道:“不管是我還是我?guī)熜郑即砹诵玛幜鲃Φ溃@絕不算違約。”然后他冷笑起來,“如果他怕了,大可離開,只要把那柄古劍留下。”林凡已經(jīng)站了起來,一邊走一邊嘀咕道:“真是麻煩啊,你們一起上好了。”柳生矩瞇起了眼睛,他將竹刀抱于胸前,道:“朋友,這不是生死較量,你不能使用真正的兵器,只能用竹刀!”林凡看了看手中的云紋長劍,道:“那我也用竹刀好了。”鄭玉鈴連忙跑過來,從他手中接過長劍,然后將遞上一柄竹刀。竹刀在手,林凡道:“挺好,趁手。”然后雙微睜,懶洋洋地道,“柳生矩,柳生原,你們一起上!”柳生原也拿起了竹刀,皺眉道:“你太囂張了!”“囂張?”林凡笑了,突然一步踏出,身形就像能夠縮地成寸似的一下就平移至二人對面,揮刀猛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