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終于醒了。”封墨寒的嗓音中帶著一絲沙啞。
寧雨意識到了什么:“我睡了多久?”
她說完,下意識的摸了摸脖子,她能發出一點點聲音了。
“整整三天。”封墨寒仍舊不撒手。
寧雨也沒有太掙扎,想起之前的情形連忙問道:“林媛媛呢?她怎么樣了?”
“沒死。”封墨寒咬著牙根說出了這兩個字,如果可以的話,他是真的想讓林媛媛直接死在那,畢竟是她自找的。
可是不行,如果林媛媛真的死了,寧雨就會一直承擔著強加在她身上的罪過感。
寧雨稍稍放下了心,不過很快又提了起來,想起了那日封墨寒的狀態,趕忙問道:“她沒死就好,那你是怎么恢復的,又泡了冰水浴嗎?”
封墨寒看著寧雨眼中滿滿心疼的模樣,心中最柔軟的地方被戳中了,輕聲回答:“沒有,這次不嚴重,是你讓我清醒過來的,對不起,我傷害了你。”
他一邊說,一邊輕撫寧雨的肩膀:“我咬了你一口,咬的特別重,幸好孩子們沒看見,否則一定不會認我這個親爹了。”
一提起孩子,寧雨又是一個激靈:“森御和靜靜沒事吧,他們沒看到那天的事情吧!”
“你忘記了?他們兩個那天被我騙到別處去玩了,這兩天我怕他們擔心,說你太累了,森御很懂事的帶著靜靜沒打擾你。”封墨寒繼續撫摸著她的肩膀,隔著衣服輕輕吻住,“對不起,相信我,傷害你的人我一個都不會放過的。”
“沒關系,我相信。”寧雨看著眼前的男人,她能感受到封墨寒的情緒,“至于你咬我的這一口,卻不能白咬,我要咬回來。”
封墨寒的嘴角終于彎了彎:“先不著急,早晚讓你報仇,你想咬哪就咬哪。”
寧雨用懷疑的眼神盯著他,這個男人好像在開車,可是她又沒有證據。
就在這時,封墨寒接到了沐陽的電話:“老大,林媛媛的事情上頭條了,有人造謠是嫂子故意傷人。”
聽到這個消息,封墨寒馬上冷下了臉:“我不是第一時間讓你把消息壓下去了嗎?那群記者都已經警告過了,是誰這么大膽將消息放出去的?”
透過手機,沐陽都感到了封墨寒話中的冷意,渾身一顫:“對不起老大,其中有個記者和上官燕有點關系,照片是上官燕放出去的。”
“上官燕!”封墨寒將手機握緊,手上的青筋冒出,是他無能,只能靠裝瘸,忍受著那群跳梁小丑在自己面前耀武揚威。
而如今,他剛剛說要保護寧雨,卻連個女人都處理不了,他拿什么保護?
正想著,溫暖柔軟又纖細的手指輕輕覆在封墨寒手腕處,寧雨搭著脈望著他:“夫人這是喜脈啊,不過現在脈象不穩,需戒燥戒怒,安靜躺著,我給你針灸一下。”
處于暴怒邊緣的封墨寒盯著不按套路出牌的寧雨,半晌后,笑出了聲音:“寧醫生,你是在暗示我什么嗎?”
寧雨已經下了床,拿出了針灸套裝,回頭舉著一根長長的銀針:“你說什么?”
“……”封墨寒馬上乖乖地躺在床上,“沒什么。”,content_nu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