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她走到人群圍著的地方，問道。剛剛還鬧騰的辦公間突然安靜，沒人回話。“這……誰放的？”喬小意指著抽屜里的老鼠玩具問，“都是成年人了，不用我苦口婆心勸你們站出來吧？”安靜了會兒，一人走了出來，“我。”“你和我過來。”喬小意看了她一眼，轉身就要走。“等一下！”旁邊的人突然出聲，“是我和她一起做的，你就在這里問吧！”“我也有參與！”“我也是。”周圍突然鬧哄哄的。喬小意環視他們，“你們一大群人，聯合欺負她？”最開始站出來的人說道：“是，我們一起。”喬小意眉頭皺的更緊了。“喬總監可能不認識我，我叫白寧，這件事責任大部分在我，但我這樣是有原因的！程曼曼是公司的老員工了，她仗著她叔叔在帝臨工作，對我們頤指氣使的，平時把工作推給我們就算了，出漏洞了居然全丟我們頭上。做實習生的時候她擔任我的負責人，遲遲不給我轉正，拖了半年才勉強轉正……就今天，她迎面撞上我，一句道歉都沒有，反而還侮辱我臟了她的衣服！”她說了許多，時不時有人補充兩句。喬小意怒氣漸漸平息，“如果大家對誰有意見，可以來找我，有些事情或許我可以幫幫忙，但不管如何，這種辦公室欺凌都不可取，希望大家做事前能三思，程曼曼那邊，我盡量和她溝通。”眾人隨有不滿，但也挑不出什么毛病，沒再說什么。這件事過后，程曼曼請了兩天的假。喬小意再碰見程曼曼時，是在茶水間。她看了她眼，抬腳就要走。“等等。”程曼曼瞪著眼走近。喬小意見她一副要談話的樣子，便坐到了凳子上。“呵，耍我很好玩嗎？”程曼曼冷笑一聲，意有所指。“我什么時候耍你了？”“前天！”她“嘭”的放下杯子，怒視著喬小意。“嗯？”“那些人做的事情其實是你指使的對吧？”程曼曼怨恨地看著她：“喬小意，你等著，我是不會法放過你的！”聞言，喬小意忍不住笑了聲。“你笑什么？”“能讓同事們這么討厭的你似乎還是第一個。你為何不好好反思一下你自己？”說完，喬小意端著杯子走出茶水間。程曼曼攥緊拳頭，站了許久才離開。一進門，熱鬧的工作間瞬間就安靜下來，隨后又開始吵鬧。她裝作無事的樣子走到桌前，努力屏蔽外界的聲音開始畫稿子。叩叩叩——“喬總監。”“進。”門被推開，進來一個有些拘謹的女生，“喬總監，我剛剛在練筆的時候，總覺得這個比例不對，您能幫我看看嗎？”“可以啊。”她接過女生遞來的本子，仔細為她解釋著。“你是實習生嗎？”喬小意把本子還給她，隨口問道。“嗯，對，我叫蔣聲，昨天剛來。”那女生小說的說著。告謝喬小意后，蔣聲關好門，邊走邊打開本子看，轉過拐角卻撞上一個人，“對不起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