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這女人狡詐得很,他就這樣走了,豈不是上她的當(dāng)?姜以婧:“……?”司空臨重新坐下,冷嗤道:“不管你承不承認(rèn),本宮都是你男人,不管本宮心里住著誰,身邊有多少女人,你都得給本宮忍受著?!苯枣阂а狼旋X,“司空臨,你簡直是無恥!”“在你心里,本宮不就是這樣的人嗎?”見她氣紅的臉,司空臨覺得心里舒暢了,終于扳回一局?!霸俨怀?,本宮吃完都收走了?!苯枣罕鞠胍灿驳厮π潆x開,但看桌子上的菜肴,都是自己喜歡吃的,沒志氣地重新坐下來。白了對面的人一眼,拿起來筷子,先吃了再說,吃飽了才有力氣干架。剛吃完,見管家走進(jìn)來,拱手稟報(bào),“大小姐,君家二公子求見?!薄安灰?!”司空臨搶在姜以婧前面開口,身上冷氣散發(fā)。“司空臨,你憑什么管我的事情?這里是我姜府,不是你的東宮,想要發(fā)瘋就滾回去?!苯枣汉莸伤谎郏瑢芗业溃骸榜邮莵碚椅铱床〉?,你讓他進(jìn)來吧!”覃伯看太子一眼,躬身一聲,“是?!薄澳阋粐硬皇呛苊??干嘛賴我的這里不走啊?”姜以婧無語看著司空臨。這男人有時(shí)半月都不見一面,現(xiàn)在卻閑起來了,跑到她這里來要想做什么?“本宮現(xiàn)在身受重傷,需要休養(yǎng)?!彼究张R淡淡道。姜以婧:“…?”你受傷倒是回你的東宮養(yǎng)去??!“以婧。”清潤好聽的嗓音傳來。她偏頭一看,見君逸緩步從院門走進(jìn)來。他依舊是一身白袍,一塵不染,霞姿月韻,行走間衣袂隨風(fēng)擺動(dòng),晨陽灑在他俊逸的臉上,宛若瓊花玉樹般引人注目,散發(fā)著一種與生俱來的優(yōu)雅與尊貴。姜以婧站起來,“君逸,你來了?!薄熬让鳎缇驮摰情T拜謝了?!本荽浇青咧Γ馊岷??!爸x就不必了,記得欠我一個(gè)人情就好了?!苯枣簣?bào)他以微笑,“來,先坐下歇息一會?!薄昂??!本萏ы?,一棵開滿白花的梨樹映入眼簾,而梨華樹下端坐著一個(gè)男人。他先是詫異這個(gè)時(shí)節(jié)還能看到梨樹花開,眸光隨即落在男人身上,原來太子也在。這是他第一次近距離看到司空臨,男人一身紫袍,堪稱完美的五官暗藏鋒棱,身上流露出來的霸氣和冷冽氣場,與這潔白的花瓣倒是相得映彰,一副很美的畫卷?!霸瓉硖右苍?,逸見過太子殿下?!薄懊舛Y,坐吧!”司空臨對他點(diǎn)點(diǎn)頭,聲音里少了幾分冷淡,畢竟是君家人,他還是要給幾分面子的。這君逸是君家唯一嫡子,雖然從小病魔纏身,但君家依然把他當(dāng)做繼承人來培養(yǎng),如果他的病好了,下一任家主就是他。“謝殿下。”君逸也沒客氣,坐到他對面位置上。姜以婧親自給他們煮茶,一是君逸難得登門,總要好好接待一下人家,二是司空臨是一個(gè)不穩(wěn)定因素,一言不合說甩臉就甩臉,她也得先安撫好這尊神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