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許音頓時就覺得很可笑。明明她什么都沒做,為什么要給她扣上這樣罪名。“容青山,我們要憑良心說話,我當(dāng)時到底有沒有推他,難道你心里不清楚,明明你是在趕來的路上,我有沒有伸手,你難道沒看到嗎?”這些事情,容青山難道不清楚嗎?現(xiàn)在他說這些話,那不是睜著眼說瞎話?容青山根本就不聽她這些話,一口咬定這些都是許音害的。他扯了扯唇角,譏諷的說道。“這些事情你就別和我說了,你去找警察去吧。”聽到他這種不可理喻的說法,許音心里一陣無語。她很同情許雅有這樣的遭遇,但這不是他能嫁禍給她理由。見到容青山已經(jīng)不想和她再多說什么,許音只好作罷。她會等著警察過來,把事情全部都詳細(xì)的告訴警察。沒過一會,病房里傳來了動靜。許音和容青山兩人趕緊看了過去,看見了許雅虛弱的躺在病床上臉色蒼白,眼神無力,整個人都顯得憔悴了不少。不等許音走進(jìn)去,許雅就已經(jīng)看見她了。見到許音的那瞬間,許雅伸出了手指,顫抖著手指指向了許音。她的眼神中透出一抹寒光,虛弱的看出了聲。“都是你害得我,要不是你的話,我怎么會變成現(xiàn)在這樣!”聽見她的話,許音眼神瞬間冷下,她對許雅的那點同情消失的無影無蹤。明明是她自己摔下去的,睜開眼就把所有的責(zé)任推卸給她。天底下哪有這樣道理!“我的孩子,我的孩子還在嗎?”許雅蒼白著小臉,臉上的淚水嘩嘩得落下,露出絕望的神情,手指輕輕的撫了撫平坦的小腹,這里空蕩蕩的,好像是什么都沒有了。她倉皇無措的目光落在了容青山的身上,現(xiàn)在容青山已經(jīng)無法去面對她了。他一直垂著頭,沒有說話。看到他這樣,許雅僅存的那點希望瞬間破滅了。她瞪圓了眼睛,眼中滿是淚水,瞬間淚流滿臉,嘶聲力竭的喊出了聲。“我問你話,我的孩子呢!”“我的孩子是不是還在,她一定沒有離開我對不對,他不可能會離開我的,絕對不會!”現(xiàn)在的許雅就像手足無措的孩子,她渾身都止不住的發(fā)抖,語無倫次的說這話。看到她這樣,容青山趕緊走過去。他彎下腰,緊緊的把許雅抱在了懷里,手指輕輕的拂過她的后背,臉上的神情變得緊張無措,低下頭,疼惜的吻了吻她的發(fā)絲。“沒事了,我們還會有自己的孩子。”“我們以后結(jié)了婚,就會有自己的孩子了!”這些話,沒有安慰到許雅,反而讓她情緒失控,抱著容青山失聲痛哭。看到她哭得這么慘烈,許音面無表情的看著,。“為什么孩子會離開我,他還沒有出生就離開了,是我沒有盡到做母親的責(zé)任。”看到她這樣,許音抿了抿唇,下意識的想要出去。她剛剛轉(zhuǎn)過身,見到警察已經(jīng)過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