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姑娘對我的好,是一種毒藥,如同人第一次吸食鴉片一樣,讓你慢慢上癮,不知不覺落入她的圈套,我沒有解藥可醫。等我意識到這一點時,己病入膏肓。 雷姑娘就像在挖坑,我像是在填坑,雷姑娘的坑越挖越大,我的心也越陷越深,溝壑難填。 她釋放的毒氣殺傷力比她放的屁還厲害就像笑里藏刀棉里藏針一樣不動聲色sharen以無形,比原子彈瞬間baozha的威力還大。 她帶給我的傷害比雙的那種赤裸裸的刀架在脖子上還難受,讓你毒氣攻心毒發身亡,毒性堪稱慢性zisha。 當我決定離開她,對她視而不見時,她竟然伸出她的黯然銷魂腳把我絆倒,我差點摔了個狗啃泥,使我踉蹌,使我難堪,使我尷尬。 罌粟是一種美麗的植物,葉片碧綠,花朵五彩繽紛,莖株婷婷玉立,蒴果高高在上,花雖美,卻有毒。 我跟人掏心掏肺時,雷姑娘猶如在我內心千瘡百孔的傷口上撒鹽,我傷痕累累的心再次受到難己磨滅的傷害。 聚散苦匆匆,此恨無窮,今年花勝去年紅。可惜明年花更好,知與誰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