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冰瑤開口攔下陳組長。“葉總!!!”陳組長不明白,葉冰瑤為什么阻攔不讓他去理論。“他們既然敢如此明目張膽的仿制咱們的產品,還占了我們的展會,肯定是想到我們一定會去找他們理論,沒準他們還有各種套路等著我們。”林羽淡淡說道。“是,我們先不要急,先去我們被換的展會,把我們的產品擺出來,昨天我們的訂單不錯,已經有了一點名氣,客人們肯定能分辨出我們藏金酒的獨特。”葉冰瑤也分析道。“可......可是就讓他們搶了我們的位置?”陳組長還是不滿,忿忿不平。“咱們初來江北,肯定會影響江北的市場,有人想針對我們,這不意外,陳組長,待會你讓兩個去買幾瓶他們的產品。”葉冰瑤很冷靜的吩咐道。“是!”陳組長不爽,但還是忍了下來。葉氏集團被換到一個偏僻的角落,其實說偏僻,是對比其他展位,相對處在不利的位置,偏偏這個位置,能夠清楚的看到他們昨天的展位。這一定是對方故意這么做,想要激怒葉氏集團,甚至就是為了等待激怒葉氏集團,然后趁機有借口將葉氏集團趕出展會。這個時候,就不能沖動。在葉冰瑤冷靜的安排下,員工們隱忍下怒火,將產品擺上展位,將怒火化作動力,等待會展開放,更努力的招攬客戶。很快,會展開放的時間到來,客人們絡繹不絕的進入會展,昨天嘗了藏金酒,卻沒有買的客人,有好一部分被這個冒牌仿制的展位吸引。雖然有些客人發現異常,來到葉氏集團這邊,但這個仿制冒牌還是給葉氏集團的藏金酒造成了不少的影響。“陳組長!”葉冰瑤吩咐了一聲,陳組長點頭,吩咐兩個員工前去這個仿制冒牌展位購買一些酒。等這兩個員工拿著酒回來,葉冰瑤幾人淺嘗之后,齊齊臉色一變。這個仿制冒牌的展位,展出的酒,竟然與葉氏藏金酒的口味一模一樣。“怎么可能?”陳組長都震驚了,分辨不出哪一個才是假冒的酒了,幾乎一模一樣的口味,香氣和純度,說他們的也是藏金酒,他都信了。“哼,他們的并非冒牌,明明就是我們的酒!”林羽也喝了一杯之后,十分肯定的說道。“不可能,藏金酒只有我們才能生產,他們怎么可能也有藏金酒?”陳組長幾人難以置信的否定,可嘗過之后,他們的確分辨不出。“很簡單,他們就是用我們的藏金酒換了一個類似咱們的包裝,然后拿出來會展。”林羽已經看出對方的目的。“他們用的是我們的酒?他們想干嘛?”葉氏員工憤怒的握緊拳頭。“他們就是想破壞我們的會展,故意用新瓶裝我們的酒,從而在價格上,貨量上,運輸上比我們優惠一些,從而打擊我們,破壞我們的產品形象。”葉冰瑤同樣也看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