賀語堂真是被嚇了一跳。
“我去,這是在用什么慘無人道的極刑嗎?”
聽到賀語堂這么說,賀涼釧冷聲道:“對付那種人,極刑都是輕的,你是怕了嗎,怕就別進去。”
“我有什么好怕的?”賀語堂梗著脖子說道。
賀涼釧懶得搭理他,徑自跟著封怡玥進了屋子。
并沒有他們想象中的什么可怕的畫面,郁淙慎就坐在椅子上,而凌翼手中拿著一個好似帶電流一樣的東西,只是觸碰了郁淙慎,郁淙慎就開始怪叫。
這叫聲比被封怡玥削掉了一只手臂還有過之而無不及。
“被你猜對了。”凌翼看到封怡玥后,面色也是十分嚴肅。
緊跟著進來的穆清一聽凌翼這么說,瞬間不淡定了。
“不是吧,這么變態的嗎?”
凌翼沉聲道:“你自己過來試試看吧。”
封怡玥走了過去,從凌翼手中接過了電棒,碰了碰郁淙慎的手臂位置:“你這里是不是做過手術?”
郁淙慎愣了一下,也不知道為什么,封怡玥用那個好似電棒一樣的東西碰了自己,他就覺得痛的不得了。
“對,以前做過一個脂肪瘤的手術。”
封怡玥頷首:“那就對得上了,你知道你這里被人植入了一個芯片嗎?”
郁淙慎一聽這話完全是不明所以,他被人植入了芯片?
“怎么可能,當時不過是一個小手術,怎么可能需要植入這些東西!”
郁淙慎不相信封怡玥的話。
而封怡玥卻沒有回答他。
電棒好似過電流一般,來到了郁淙慎的脖頸。
“這里是不是也開過刀?”
郁淙慎點頭,縫合的傷口還是有痕跡的,這不是一眼就看得出來么。
“是不是很痛?”
郁淙慎愣了一下,而后點點頭,確實很痛。
“這里也一樣。”
之后封怡玥又掃了郁淙慎身體的幾個地方,都是他曾經開過刀的地方。
確實是很痛。
“你到底對我做了什么?!”郁淙慎憤怒怨恨的看著封怡玥。
她已經斬斷了他的一條手臂,現在還不放過他嗎?
封怡玥聳聳肩道:“你不該問我對你做了什么,畢竟你這些陳年舊事都是很早以前的了不是嗎?”
“你應該問問你的好哥哥,他到底對你做了什么才對。”頓了頓,封怡玥又繼續說道。
聽到封怡玥這么說,郁淙慎不淡定了。
“怎么可能!你不要挑撥離間!”郁淙慎不相信封怡玥說的話。
封怡玥冷聲道:“你們兩個之間我有什么需要挑撥離間的,都是蛇鼠一窩的臭東西,我還不屑做這種事情,只是覺得你這個人很可笑,所以才告訴你罷了。”
“我有什么可笑的?你是想要故意挑起我憤怒是吧?”
“你現在就是個炸彈,我挑起你憤怒不等于自尋死路么,神經病。”
之前和賀語堂賀涼釧一起,她的心情也好了很多,此刻也少了幾分戾氣,只是對郁淙慎說話依舊是夾槍帶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