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隘冷眼看著他們,眼神里充滿了不屑。而眾人則是滿面震驚!這個年輕人,居然說出如此大逆不道的話來!“這個人是誰?馬上把他趕出去!”朱雪松大怒道。陳隘冷笑道:“怎么,堂堂大師,還受不得質疑?”蘇穎急忙跑過來,她拽著陳隘的胳膊,用力的搖頭道:“你別說了,咱們還是趕緊走吧...”“原來你們是一起的啊。”朱雪松臉上立馬浮現起了鄙視的笑容。“怎么,你是想替你女朋友鳴不平?”陳隘冷笑道:“你說的不錯,但你的字爛不爛,和別人沒關系。”“爛,就是爛!”朱雪松老臉漲紅,他頓時大怒道:“你叫什么名字?”“陳隘。”“從沒聽說過。”朱雪松哼聲說道。“我還以為是什么書法界的大咖,原來是個無名小卒。”陳隘冷笑道:“你沒聽說過我,但應該聽說過云逸先生的名號吧?”“我當然聽說過,那是我們書法界的黑馬,雖然他只寫過三幅字,但每一幅都堪稱是絕品。”朱雪松淡淡的說道。“但是,這和你又有什么關系?”朱雪松冷聲問道。陳隘冷笑道:“云逸先生的地位比你高上不知多少倍,但他可不像你這樣目中無人。”“你怎么知道的?”朱雪松嗤笑不已,“云逸先生可從來沒有露過面,甚至沒人見過他!”“所以,你是如何知道云逸先生是個謙遜之人?”陳隘瞥了他一眼,淡淡的說道:“因為,我,就是云逸先生。”不錯,陳隘曾經以云逸先生的名字寫下了三幅字畫。那三幅字分別是:保家衛國、金戈鐵馬以及唯我獨尊!這三幅字,在書法界可謂是名聲大噪,猶如一顆重磅炸彈!但對陳隘來說,那只不過是隨筆之作罷了。“哈哈哈!你是云逸先生?”朱雪松忍不住放聲大笑了起來。“云逸先生寫的字,每一幅都充滿了肅殺之氣!”“四個字,便有飽經滄桑之意,仿佛能讓人看到金戈鐵馬與尸橫遍野的戰場!”“毫不夸張的說,他的字甚至能讓人感覺到鐵骨錚錚!甚至有人圍觀他的字被震的吐血!”“你一個年輕人,哪里來的人生經歷?”其他人也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很多書法大家都猜測過云逸先生的身份,很多人說他是退下來的國士,也有人說他是中州最頂尖的那幾個大人物。但絕不可能會是一個年輕人!“陳隘,你別說了!”蘇穎臉色通紅,“我知道你想為我出頭,但這樣...太丟人了!”陳隘沒有理會,他一步踏出,冷聲呵斥道:“一瓶子不滿,半瓶子晃蕩,越是你這種小角色,越自視甚高。”“你說我老婆不適合寫書法,卻不知對我老婆而言,這只是一個愛好。”“你說你是書法大家,卻在書法界這么多年,僅僅混到一個二流角色。”“要我說,真正不適合寫書法的,是你!”“像你這種角色,只能在三線四線城市混混吃喝罷了!”一番話語落下,朱雪松的臉色頓時漲得通紅。他死死地握著拳頭,大怒道:“好你個黃口小兒!還輪不到你來教訓我!”“我寫的字,最起碼有人看!最起碼有人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