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到陳隘,包房里的人眼睛全都亮了起來。“陳大長官,你可總算是來了啊!”說話的,是一個四十余歲的中年男子。這個男人名叫周奎,曾經是陳隘身邊的跟班。那時候,他天天跟在陳隘的屁股后面,幾乎是形影不離。陳隘掃了他們一眼,發現這十余人里,他幾乎都認識。羅候、郭軍、鐘子琪...幾乎全是陳隘曾經身邊的人!羅候走向前來,笑呵呵的說道:“陳大長官,這一眨眼可是好久不見了呢,現在在哪里高就呢?”陳隘默不作聲,他隨便找了個位置坐了下來,隨后微微閉上了眼睛。“陳大長官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總是喜歡閉目養神。”郭軍幾乎是咬著牙說出的這句話。當初,他為了追趕上陳隘,幾乎日夜訓練,生怕錯過一分一秒的時間!可最后他發現,和陳隘之間的距離越來越大!大到猶如一條無法跨越的橫溝!“陳隘。”這時,鐘子琪走了上來。他冷眼看著陳隘說道:“當初你是我的頂頭上司,也是我的長官!”“你還記不記得,我生病了想要請假,卻被你趕到訓練場做了五百個俯臥撐!”“你還記不記得,我女朋友來見我,我找你求情,卻被你罰著跑了二十公里!”的確,陳隘是個暴君,在外人看來,他幾乎沒有人情味可言!對待敵人心狠手辣,對待自己人更是苛刻無比!可是,那時候的陳隘太過耀眼,又有誰敢違背他的意思?“陳隘,聽說你現在當了上門女婿?”羅候冷笑道。“我記得當初你說我沒什么天分,前途一片黑暗,是吧?”羅候問道。陳隘想了想,點頭道:“我的確是說過這句話。”“哈哈哈!”羅候不禁放聲大笑了起來。“你知不知道,我現在是中州戰域第三戰團的一把手!手底下有數千名戰士!”羅候有幾分自豪的說道。陳隘聞言,不禁搖頭道:“按照我對你的訓練,你現在至少是戰域里將士。”“現在卻只是戰團的一把手,真讓人失望。”聽到這句話,羅候臉色頓時一變。他額頭鼓起了青筋,怒聲說道:“你放屁!當初我屢次有提拔的機會,卻都被你壓下來了!”“自從你走后,我們幾個全都得到了提拔!”“現在哪個不是一方戰域響當當的人物?”“再看看你,不但什么都沒混上,甚至被趕出了戰域!”眾人的叫囂,讓陳隘覺得有些煩躁。他忽然呵斥道:“全都給我閉嘴!”一聲暴喝,這些戰域里的大人物,全都嚇得冷汗直流!嘴巴里說的話,也戛然而止!甚至有人不自覺得挺直了身子,和當初在戰域里被陳隘訓練的情景一模一樣!在陳隘的統領之下,他們對陳隘的恐懼早就根深蒂固看,哪怕過去了這么多年!但很快,他們便反應了過來。現在的陳隘,已經不再是戰域里那位暴君,而是一個普通到不能再普通的人!“陳隘,你還真是一點都沒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