圣帥不再面見孫宇珩的消息,他一直沒敢告訴葉四海。所以,在這種情況下,他便硬著頭皮答應了下來。...這天晚上。陳隘剛準備躺下睡覺,蘇穎便從衣柜里拿出來了一個行李包。“你這是要干嘛?”陳隘見狀,不禁詫異的問道。蘇穎把行李箱塞給了陳隘,說道:“這里面有你的幾件衣服,還有一些現金。”隨后,蘇穎又拿出了一張銀行卡。“這是遠大集團公司里的錢,大約有一千萬。”“本來這筆錢是打算用來下一步投資的,你先拿著這筆錢,出去躲躲吧。”蘇穎眼眶通紅,顯然是一副不舍的神情。陳隘哭笑不得,他把銀行卡還給了蘇穎,搖頭道:“我要是走了,四海商會豈不是要把賬算到你的頭上?”蘇穎苦笑道:“四海商會不會把我怎么樣,最多把我踢出遠大集團。”“但如果你不走的話,可能會沒命。”陳隘剛要拒絕,這時,臥室的門被“嘭”的一下推了開來。緊接著孫玉梅便一臉憤怒的跑了進來。“我就知道你想跑!”孫玉梅一把搶過了那張銀行卡。她指著陳隘的鼻子罵道:“我警告你,要死你自己死去,別想連累我女兒!”孫玉梅的態度,不禁讓人有幾分寒心。陳隘看了她一眼,冷冷的說道:“不牢你費心,我比你更愛你的女兒。”“呵呵,但愿你說的是真的。”孫玉梅輕哼了一聲。隨后,她瞪著蘇穎道:“你跟我出來!這幾天你不與準和他待在一起!”當天,孫玉梅便直接把蘇穎關到了另外一個房間里,不讓陳隘和她見面,甚至不讓蘇穎出門。陳隘苦笑不已,不過這樣也好,至少能保證蘇穎的安全。接下來幾日,陳隘便幾乎成了孫家的外人。整個孫家上下,沒有一個人搭理陳隘。中湖縣,一處溪流山澗。一輛勞斯勞斯停在河邊上。“圣帥,孫宇珩給我打電話了,說想請您參加十周年的宴會。”老方為陳隘點上了一支煙說道。陳隘挑了挑眉,冷笑道:“這個四海商會,真是無所不用其極。吃這么多,就不怕撐死么?”老方也苦笑道:“是啊,四海商會盤踞在江北地區多年,自恃為一區霸主,我聽說連周邊的一把手都要給他面子。”陳隘冷聲說道:“不在江城,我還真不知道四海商會有這么大的能量。”“圣帥,那我拒絕他?”老方問道。陳隘吸了一口煙,搖頭道:“不,你告訴他,就說當天我會如期到場,參加宴會。”老方張了張嘴,顯然是有幾分詫異。但他沒有多問,只是點頭答應了下來。“龍牙堂的事情查的怎么樣了?”陳隘問道。老方沉聲說道:“龍牙堂行事謹慎,不太好查,我已經托人在國際上打探消息。”陳隘眉頭微皺。都這么久了,居然還沒有起色。這讓陳隘略微不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