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時,一直默不作聲的陳隘忽然開口道:“沒有?昨晚是誰說的現(xiàn)在和四海商會同出一氣?”“你們幾個,都應(yīng)該好好查查。”聽到陳隘的話,羅候頓時大怒道:“你懂個屁!給我閉嘴!”“你一個被戰(zhàn)域趕回來的廢物,也敢搭腔?”“方長官,您對這陳隘可能不太了解,他是被戰(zhàn)域趕回來的戰(zhàn)士,就是因為他,給我們江北戰(zhàn)域抹了黑!”“對,他說的話,您可千萬不能當真!”老方聞言,臉上掛著意味深長的笑容。不知為何,這個笑容讓人心里有一種不祥的預(yù)感。“好了。”老方擺了擺手,“把你的東西收起來,我們鐵血戰(zhàn)團絕不收任何人的禮物,這也是圣帥的命令。”葉龍擦了擦汗水,他訕笑道:“方長官,真是不好意思,是我魯莽了....”他揣起了這塊沉香木,爾后顯得有些局促不安。老方皺眉道:“怎么,你還有事?”葉龍硬著頭皮說道:“方長官,是這樣的,這個叫陳隘的家伙,打斷了我弟弟的腿,并且屢次對我們出言不敬。”“所以...我們打算給他一點教訓,不知道方長官您介不介意?”老方不禁哈哈大笑了起來。他有些玩味的看著葉龍,說道:“四海商會要收拾他?”“對...如果方長官您介意的話,我們可以往后推遲...”葉龍訕笑道。老方強忍著笑意,連連擺手道:“不介意,不介意,你們該干什么就干什么,當我不存在就好了。”葉龍試探性的問道:“您說的是真的嗎?”老方看了旁邊的陳隘一眼,淡笑道:“當然。”葉龍頓時松了口氣。而旁邊的羅候等人,臉上也浮現(xiàn)起一抹狠毒的笑容。“陳隘,我終于等到這一刻了!”羅候“蹭”的一下便站了起來。鐘子琪和郭軍緊隨其后。他們冷眼看著陳隘,說道:“我真想看看當年在戰(zhàn)域趾高氣揚的人,今天會落到個什么樣的下場。”“誰又能想到,當初我們的教官,會淪落到這樣一個地步呢?”說完,三個人哈哈大笑了起來。“一幫跳梁小丑。”陳隘搖了搖頭。“跳梁小丑?”羅候眼睛一瞇,“死到臨頭了還嘴硬!我看你能嘴硬到什么時候!”“陳隘,是你跟我走,還是我押著你走?”葉龍冷冷的說道。陳隘緩緩起身,他淡笑道:“走吧,讓我看看你們四海商會到底有什么手段。”說完,他跟著葉龍,大步往前走去。陳隘經(jīng)過之時,兩排的鐵血戰(zhàn)團臉上同時閃過了一抹尊崇,身子也不自覺地站的更直了。很快,陳隘便走到了宴會的最前排。孫宇珩連忙把葉飛推到了陳隘的面前,與此同時,他拿出手機,給蘇穎打去了一通視頻電話。電話接通以后,蘇穎便急忙說道:“宇珩,陳隘他怎么樣了?”孫宇珩陰毒的笑道:“還好著呢,不過接下來就不好說了。”隨后,孫宇珩便把攝像頭對準了現(xiàn)場。看著現(xiàn)場這么多的戰(zhàn)士和打手,蘇穎的心里頓時一緊,眼淚也唰唰的流了出來。一股絕望,充斥著她的大腦。“蘇小姐,這場好戲,你可不能錯過哦。”葉飛湊過去,壞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