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他加入鐵血戰(zhàn)團(tuán)以來,陳隘總是如此有自信。并且,每一次都如他所預(yù)料的一般,從未出過一次失誤。陳隘在車上坐了大半個晌午。中午一點多的時候,蘇穎忽然給陳隘打來了一個電話。她在電話里說道:“你開車來接我們吧,我喝酒了。”“好?!标惏饝?yīng)了一聲,隨后便看向老方,笑道:“盡快去辦吧,我要去接我老婆了。”陳隘從路上打了一輛出租車,向著飯店趕去。飯店的門口,每一個人似乎都喝了酒。蘇穎面色緋紅,看起來應(yīng)該是喝了不少。而姚正南則一臉輕松,談笑自如?!翱词裁茨?!還不趕緊去開車!”孫玉梅呵斥道。陳隘接過鑰匙,坐在了駕駛位上。車一路向著公主殿駛?cè)?。路途中,蘇穎躺在座椅上昏昏沉沉的睡了過去。而孫玉梅和蘇恒則是不停地對姚正南表達(dá)著敬佩之情。這姚正南也的確不負(fù)盛名,在這花言巧語之下,他表現(xiàn)的異常情形。車很快便回到了公主殿。孫玉梅等人從車上走了下來,吩咐陳隘道:“去把車停好!”“我陪他一起去吧。”姚正南笑道,“剛好打算走走?!睂O玉梅一愣,她瞪了陳隘一眼,說道:“照顧好姚先生!”隨后,孫玉梅便準(zhǔn)備過來扶蘇穎下車?!按龝何冶撤f兒上去。”陳隘淡淡的說道。孫玉梅輕哼道:“算你還有點眼力見!”車向著地下車庫緩緩駛?cè)ァ!俺俏魇鞘±镏攸c規(guī)劃的城區(qū),和五城搭界,這可是一塊肥肉啊。”姚正南淡淡的說道。陳隘瞥了他一眼,說道:“怎么,你有興趣?”姚正南摸了摸自己手指頭上的戒指,說道:“我是商人,對賺錢當(dāng)然有興趣?!薄胺讲盼以囂竭^蘇穎,以她的能力,很顯然吞不下這塊肥肉?!薄岸悖质且粋€廢物。”“所以,現(xiàn)在擺在你們面前的,只有一條路,那便是跟我合作?!标惏湫Φ溃骸凹热晃沂莻€廢物,你又何必跟我說這些?既然你瞧不上蘇穎,又何必要跟我們合作呢?”姚正南淡淡的說道:“說實話,在我剛回來的時候,并沒瞧上你們,但現(xiàn)在我改變注意了?!薄白罱掖蛩慊氐浇钡貐^(qū)發(fā)展,現(xiàn)在恰好缺一個落腳地?!薄岸銈冇质且Μ幍呐笥眩瑤湍銈円话?,也算是理所應(yīng)當(dāng)?!标惏高^后視鏡瞥了他一眼,冷笑道:“你之所以改變主意,想法恐怕不這么簡單吧?”聽到這句話,姚正南的臉上閃過了一抹詫異。盡管這表情稍縱即逝,但還是沒逃過陳隘的眼睛?!斑€是讓我來解讀你的心里想法吧?!标惏淅涞恼f道。“經(jīng)過這一頓飯局的接觸,你覺得蘇穎只不過是個傻白甜,遠(yuǎn)遠(yuǎn)不是你的對手?!薄爸灰慵僖夂献?,便可以架空蘇穎,隨時把她踢出遠(yuǎn)大集團(tuán)?!薄暗侥菚r候,你就是江北地區(qū)最大的商人,甚至可以壓過葉四海,是么?”陳隘停好了車,回過頭來,冷冷的看著姚正南。不等姚正南說話,陳隘便繼續(xù)道:“姚正南,念在姚瑤的面子上,我勸你一句?!薄皠e給自己找麻煩!”